他放下盆,指着米线问阮流苏:
“饿不饿?”
阮流苏摇头:“我先走了。”
然后闻见香味,肚子十分不给面子地“咕——”了一声:
“。。。。。酸汤米线?”
“来点儿?”斯见微往厨房走,给她盛了碗米线,放在餐桌上。
他做了一小锅,酸菜和米线都是上回从云南出差在当地买的,出锅前还特地揪了把斯知博养的新鲜薄荷,北市哪家酒店都做不出来这种味道。
阮流苏就喝了口汤,眼里都在闪光:
“好吃!你们家换云南厨子了吗?”
斯见微笑了声,心情有点好:“我做的。”
真是见了鬼,少爷这几年去当大厨了吗?
都开始自己做饭了。
阮流苏低头吸着米线不接话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她才瞄见斯见微手上那个牙齿印,看起来像人咬得,不像璨璨咬得。
嘴应该不大。
谁咬得?
阮流苏不由地多瞄了几眼。
“你咬得。”斯见微收了手机,靠着对面餐桌的椅子,眼神直勾勾地落在阮流苏身上。
?
“我为什么咬你?肯定是你强迫我跟你回家我才咬你。”
阮流苏不着他的道。
她不轻易跟人起冲突,能起冲突,绝对是那人有问题。
斯见微没由得看着她又开始笑:
“你还记得你昨晚说什么了吗?”
“我说什么了?”阮流苏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能说什么啊?
阮流苏就记得路聿青问她,前任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肯定说了斯见微不少坏话:
“我说什么,那也是因为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我实话实说而已。”
斯见微接了两杯水,往阮流苏面前放了杯温的:
“确实是实话,你再好好想想。”
他又当着她的面仰头喝水。
阮流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往后微微仰的脖子,被斯见微抓了包:
“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