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那土匪头头也警惕的盯着。
我只是轻蔑的笑了笑。
“说实话,你们爱怎么打劫就怎么打劫,就算你们现在杀了人也不关我的事,你们现在放我和我的车夫走,你们怎样我都不管,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那群盗贼听了哈哈大笑:“你个楞头青能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你一个人手无寸铁就想跟我们斗?乖乖把钱拿出来不就好了。”
土匪头子并没有笑,他更警惕的盯着我的动作。
看来跟这些人应该是没得商量了。
我叹口气:“老余,一会儿这里会比较血腥,你出去避一避。”
老余还从没看过我施展本事,所以不清楚我要做什么。
“高人,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并没有回应他,把手上的血抹在了槐木牌上,就在血夜抹上槐木牌的一瞬间。
客栈里亮着的所有油灯火苗都开始摇曳不定,屋里忽明忽暗,温度也开始下降。
“怎么回事?这些油灯怎么熄灭了?啊!有东西咬我…救…救…。”
“怎么回事儿?三狗你怎么了?什么东西咬你?”
“头儿,快跑!这屋里有东西,啊!我的腿…啊啊…我的脚断了,有东西咬断了我的脚…救我,快救我…啊!”
屋里瞬间乱作一团,那些红衣盗贼们开始往门外冲去,老余也在混乱中被推了出去。
那土匪头子也朝我这边冲了过:“你干了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
黑暗中看不清,但是我一直没移动过位置,他应该知道我站在哪里,他举着刀想要将我一刀劈成两半。
小东西也朝他扑了过去,两颗血红的双眼在黑暗中如此显眼。
土匪头子被一把扑倒,小东西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啊啊啊…什么东西?啊!我的脚要断了,毛头小子…啊啊…不不,高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的吧,啊!我的脚断了,饶我一命吧!”
我并不理会他的惨叫,我摸了摸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那土匪头子趴在地上,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双手死死掐在地上往前爬。
灯光打开的一瞬间太过刺眼,他闭上了眼,屋子里躺着十几个断了脚的红衣土匪。
那些被土匪压着的人,应该也都跑出去了,小东西并没有伤害那些人,是清楚我的想法吧。
我让小东西回来,咬断这几个土匪的脚应该够了,他们也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疼得咬紧牙关,满头冷汗的土匪头子。
“你惹错人了,如果今晚你没有打劫我,这些人你随便怎么抢都无所谓,就算杀了他们我也不会管,我并不打算杀你,那几个人没死,只是昏死过去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走了。”
那土匪头子被我的一脸淡定彻底吓破了胆,脸上除了痛苦,都是对我的恐惧之色。
他把头往地上一磕:“谢高人不杀之恩。”
我关掉手电摸黑出了客栈,借着月光找到了老余停的马车,掀开帘子他正一脸警惕的盯着我。
看清是我之后松了口气:“高人,你没事吧,刚才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黑了,我听你的趁乱跑出来了,刚才听到有惨叫声,怎么回事?”
我并不打算解释太多:“咱们借着月光离开这里,我用灯光照明。”
老余也不多问了,点点头翻下马车厢去了前面,我也翻下马车,摸出手机打开了灯。
老余将套在树上的绳子解开,他拉着缰绳,我就坐在他旁边用手机照明,我们一起架着马车离开了这里。
路上遇到了那几个被打劫的人,他们一脸惊恐的借着月光跑路,小二也在其中,有人叫我们停车载一程,我们并没有理会。
借着手机的灯光,我们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
马车进了一座村子,家家房门紧闭,马的蹄声和车轮子的声音,在黑漆漆的村子里回荡。
即便如此,也并没有人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老余在一片空地拉住了马儿:“跑了这么远,应该已经安全了,咱们就先在这村子里借住一宿吧。”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下了马车和老余一起钻进车厢,将被子拿过来一起盖着,闭着眼睛睡去。
早上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老余也被吵醒了。
他爬起来:“高人,我去看看情况。”
我点点头也爬了起来,将被子随便裹了一下,抱着被子放在了那堆米上。
老余已经出了车厢,跟外面的人交涉。
“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昨晚天色太暗,途经本村只是想暂住一宿,我们现在就走。”
老余去驾马车,我坐在车厢里,并没有掀开帘子查看外面的情况,马车开始跑动,我这才撩开窗帘布看了一眼。
周围聚集着很多村民,他们议论纷纷,小孩也在观望。
马车很快的就进了村子中央,四周房屋大多向主道两边延展。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便离开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