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擦完她的一只手,又换了一只,向来没耐心听人说自己过往的上位者,为了喜欢的女孩,会毫无不自然的帮她擦手,还会静静聆听她的过往。
很多人不能理解景稚这种极端的人,因为大多数人很难碰到这类人,他们十分容易内耗,追求极致,并不是完美主义,因为在他们眼里,一切都只是正常该做到的。
他们认真起来十分较真,一件事倘若要放在心上,十年、二十年都会是个郁结,但要打开,需要同等甚至过的力量才能解开这个结。
所以这个习惯也让她变成了一个很拧巴的人,但还好她很幸运,碰见的是有足够强大能力施爱的傅京辞。
换做是别人,可能早就嫌弃她了。
“承策,你怎么那么会爱人?是不是有人教你啊?”景稚抱着傅京辞的腰,仰头看着他。
傅京辞愣了一瞬,温柔道:“傻瓜,爱不用教,与生俱来。”
景稚垫脚,想要亲他。
他微微俯身,给她撒娇的途径。
轻轻的一下,景稚亲完垂眸,“再这样下去,都要爱上你了……”
傅京辞擦着手忽然顿下,“什么是要爱上了?”
难道不是已经爱上了吗?
景稚眨着单纯地大眼,实诚道:“喜欢和爱又不一样……”
“……”
景稚说完,古怪地看了一眼男人,然后转身去找朋友了。
留在原地的傅京辞,眸中本就不多的欢愉渐渐消散。
所以,他是爱,她只是喜欢?
……没事。
再追追就好了。
他擦完了手后,便跟了过去。
中午,几个人在马场的餐厅一起吃了饭。
下午,傅京辞让景稚骑着狮子玉,耐心教她骑马。
正常学骑马,快的话一周就可以学会,一下午景稚学会了打浪、前倾、控缰、压浪、推浪,但并不熟练。
晚上回了王府,景稚和傅京辞吃着晚饭。
餐室的圆桌换成金丝楠木圆桌,椅子全换成了金丝楠木鼓凳。
一开始有点不习惯,但景稚想到这是自己说的,也就不敢说什么。
吃了一半,她想到后面的通告有点多,便道:“承策,我明天收拾收拾,搬回珅城好了。”
“怎么了?住不习惯?”傅京辞夹了一块肉放到景稚碗里。
景稚迟疑地看着肉,犹豫了两秒,还是夹起来吃了。
傅京辞看她听话,眼里有些欣慰。
这样很好,以后可以慢慢改掉她只吃素不吃荤的习惯。
景稚吃完肉,认真地回应刚才的问题,“我马上要开学了,年后公司给我接了很多通告,只有明天一天是有空的,后天开始就比较忙了。”
傅京辞看景稚解释多,摸了摸她的头,“想回去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