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演不出来,而且你完全是有罪推定,认定他不是处男来解释他的行为。”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
“因为妈妈也想做顾然的妈妈,想让他给妈妈洗脚啊,傻宝宝。”
顾然进房门前,听见庄静问苏晴:“有人要抢你妈妈的女婿了,你不说点什么?”
“我昨天的衣服还没洗,现在去洗。”苏晴也走。
“晴晴,”严寒香取笑道,“你妈妈只是让你说几句话,没让你直接行动!”
“我也去洗衣服!”何倾颜凑热闹,迈开美腿跟上苏晴。
“这就是贫穷的魅力。”庄静笑道。
三位二十岁的年轻人躲在房里,洗衣机嗡嗡作响,微微晃动。
何倾颜好奇地用一根手指去戳,好像触碰一个活物。
“洗衣机原来这么工作的啊。”她认可似的点头。
“洗得干净吗?”苏晴有些担忧。
她自己在外面租房,有阿姨,可也用过洗衣机,但她的洗衣机价格当然不是眼前这个能比的。
“凑合用。”顾然说。
“凑合?”苏晴重复一遍,“衣服能凑合吗?”
“你要不放心可以手洗,我小时候都是在河边用棒槌敲打,洗的干干净净。”
“棒槌?”何倾颜连什么是棒槌都不知道。
“时代啊。”顾然感叹。
“用棒槌不会把衣服弄坏吗?”苏晴百度完什么是棒槌了。
“只要不想弄坏衣服,一般是弄不坏的,只是很累,尤其是洗一家人的衣服,除了夏天,其他三个季节的河水很冷。”
“你好辛苦。”何倾颜下意识说。
“所以啊,现在有一台1000块钱的洗衣机,我已经很幸福了。”顾然笑道。
何倾颜眼睛竟然濡湿了。
“喂,不至于吧!我有这么可怜吗?!”
“顾然,”何倾颜抹着眼眶,“以后有什么困难,你直接和我说,我现在虽然没钱,但可以卖油箱里的98号汽油和衣服帮你。”
();() “。这倒不用,静姨包吃包住,我什么都不缺。”
“二十岁,寄人篱下,你心里一定不好受。”
顾然:“。”
他很想说,他住进来完全是为了配合庄静研究黑龙梦,他不是白吃白住,相对而言,他付出的完全足够他住下。
一直沉默的苏晴也开口了:“顾”
“别说了,我真不觉得自己苦!”
然而苏晴不是在乎这件事。
她清雅绝美的脸,此时神色难看,沉声问:“你把内衣丢进去洗了?”
“是啊,怎么了?”
“你――”苏晴似乎一时间找不到语言形容这种恶行,“你是个棒槌!”
很好,大小姐现学现用,很强的学习能力。
当然也可能是搜索‘棒槌’的时候,百度直接把‘棒槌也可以骂人’写在上面了。
苏晴深吸一口气,又问:“袜子呢?”
“袜子没有。”顾然说。
其实如果洗衣机只是他一个人使用,袜子也会丢进去,正是因为考虑到苏晴、何倾颜还要用,他才选择手洗袜子。
得知没扔袜子,苏晴勉强接受了。
“那袜子怎么办?”何倾颜问,“用一双扔一双吗?我没那么多钱。”
“自己手洗啊,每天都换的话,随便洗一洗就行。”顾然道,“但一定要将洗衣液清洗干净,不然袜子会像是冻住一般硬邦邦的。”
“你懂好多啊,果然贫穷会让人变得有魅力。”
顾然:“。你再说一遍。”
“如果你帮我洗袜子的话,我会觉得你更有魅力。”
“想得美。”顾然想也不想拒绝。
“那我扔进。”
“你敢。”苏晴绝非开玩笑。
“。那我们三个人的袜子合在一起,单独用洗衣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