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处的雷聿望著将离去的背影,蓦地心头一紧,酸酸疼疼的。
他犹记得绵绵的笑靥像毒,让他看得呆了、痴了,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忘得乾净溜溜。
是一种极度危险、他最喜欢的笑。
"绵绵!"
情急之下,雷聿高声呼唤,不顾自己人在屋顶上,被发现会死得超级难看。
绵绵回头,神情冷淡里掺著点敌意,没有理会雷聿的意思。
"你生我的气吗?"
这句话音量低了不少,可惜已经来不及罗!
客栈里的人听见屋顶上有人讲话,自然快速找人帮忙,抄家伙的抄家伙,拿火炬的拿火炬,搬梯子的搬梯子,生怕屋顶上的贼人溜掉。
两个练家子,两个应该察觉情况怪异的人,却因为感情问题闹得不可开交,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当然。"绵绵答得十分爽快。
"明明是你先骗我的。"雷聿嘟嘴指控。
这句话让绵绵完完全全转过身来,俏脸上满是讥讽。
我怎么知道鼎鼎大名的辈皇眼力如此差劲,连我是男是女部分不出来,果然有些人是见面不如闻名,以免盛名刹那间崩毁。"
他看向雷聿的眼睛带著点红,忘不去破庙里雷聿的话。
他喜欢穿女装却不是女人,就不成了吗?
这样算是什么爱,算什么喜欢?
"名声又不是我自个儿敲锣打鼓弄来的,我怎么知道你听说过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本来就不该单尝凭传闻下定论。"
雷聿也有点生气,聿皇又不是他爱当的,若非虎魅死逼活整弄得他不敢拒绝,怎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难道他被虎魅拉进三皇五帝中,便不能对绵绵一见锺情吗那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若情况全部由他操控饣他早设定绵绵躺在床上迎接他罗,哪还这么麻烦!
绵绵撇头不语:心情益发复杂。
他有一点点想理眼前的男人了,看著雷聿有几分疲惫的模样:心里终有不舍。
可是被雷聿伤到的自尊心隐隐作痛,高叫著绝不原谅的话语。
或者该说要原谅可以,如他曾向嫂嫂所说的一般,没捅他两刀也送他几拳泄恨,最起码放点药让他尝尝滋味。
思,听说有种叫"春漾"的药,吃了之后会很想被宠爱,倒可以试试。
"绵绵"雷聿的声音再度飘来,带著一丝急迫。
绵绵轻轻转头,等待他后头的话。
"并不是女人好怎么说呢,其实我、我雷聿龟裂破碎的话语,被一群人同时打断
甭问!那群拿著火炬、刀剑,来势汹汹的家伙,是来抓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