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婉提醒杨彪要与李白争论理论,为他谋取些利益。
他不甘心东归之后,只当个陈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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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字: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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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慨叹说:“没想到董承原来是叛贼,徒增忠臣嗟叹。”
这就答非所问了。
但他为人圆滑,也只能这么说。
不然,他能说什么?
他能说李白坏话?
那不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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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温难过地说:“目前只能百般忍让,只求陛下不受波及。”
他说的好听,其实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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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愤然地说:“国祚尚为汉,天子尚姓刘,岂有李太白妄为之理?”
这次,他说的很直白。
他就是要让众臣为他谋利益。
他不甘心只作陈留王。
这样的王,生活待遇是好的,但是,毫无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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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垂泪地说:“叛贼董承仗势欺君,暗自私通匈奴和白波军,实在天地不容!但目前,吾方无悍将,无兵马,又能如何?只能全仰仗太白丞相了。”
他也说的很明白,要倚靠李白,而不是与李白作对。
不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又举董承为例,希望警醒刘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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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泪眼朦朦地反问杨彪:“朝代更迭,难道真是天意乎?”
众臣无语,不知如何作答,也不能作答。
赵温已经感觉到杨彪的圆滑,刘协只是不甘心被取消帝位。
而自己为官也做到了司空,还有何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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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见群臣风向变了,愤然起身,离开厕所。
他和杨彪、赵温,连招呼也不打。
可见刘协对此二臣,失望之极,愤怒之极。
现在,刘协只盼董承之前联络的白波军及匈奴兵来救自己。
先,他盼望潼关那边能传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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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刘协,开始慢慢变蠢。
他竟然想到让匈奴兵拥立他为帝。
他也不想想白波军原是叛军,匈奴兵更不可能拥立他为帝。
匈奴兵以劫掠为主,在马背上过日子,岂会安分住进城池里?
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即便匈奴兵此时能拥他为帝,也不会持久,迟早也会杀他,另立他人为帝。
相反,他此时在李白手中,反而是最安全的。
至少还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美女不愁。
而刘协想到潼关的消息,确实已经传来。
不过,不是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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