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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执行者5（第2页）

“因为我的妻子是中国人，我是受她影响的。”布莱恩准备关上拉下窗户，“看样子我的粉丝还挺多的不是吗？米达。”

“在中国，我可不认识你。”赫菲说。

赫菲翻了翻身体，脑袋转向背离风向的窗户，一副怕冷的冬眠熊架势。

车上，布莱恩坐在前座，系好安全带，赫菲咪着眼睛舒服地哈着粗气。

汽车的引擎正式咆哮响彻农场，喂养的白色小狗叫了两句又回到仓库前坐着，树上悬停的一些树叶因为空气的余震像水浪撞击岸堤，淅淅沥沥若泥石般掉落，车影被倒影在前方，晚霞在车后准备尾随，老夫人火急火燎地暴走过来。

“臭小子，回来，也不打跟我打个招呼吗？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斯蒂夫有些愧疚，摇下窗户，摆摆手：“你们先吃着，我带客人去一趟那里。”

“总要让客人吃会饭吧！”老妇人拉下黑脸。

斯蒂夫看向他们，“要不，先吃会饭。”

布莱恩微微摇头，笑着说：“不必了，老夫人，我们就吃点车上的面包吧！”

说完，他用手指指向靠在窗户前的塑料包装草莓面包，“今天，吃这个也不错！”他转头看向斯蒂夫，“我们快走吧！”

“注意安全。”老妇人拍拍布莱恩肩膀，眼神有点迷离，“拿着，路上饿了可以喝！”

她把牛奶向窗户递了递，布莱恩微笑地双手接住，也许在这半天的时间，老夫人觉得这两个臭小子还算不错，至少冬天需要保暖的材也算储存了不少，哪有让客人什么都没有得到的理儿呢。

车子脚印在田地上挂满了印章，马达启动，用着75码的度，驶向了充满泥水的黑色马路。

“照顾好客人。”她摇了摇手，目视远去的车子，在夕阳下，逐渐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车上。

“你这农场还挺大，说不定以后我也会办理一个，到时候就来请教你。”布莱恩说。

“当然没问题，这个农场，平日其实忙的不多，都是些自动化的技术，只是最近忙碌了起来，你知道的，附近的市常在我这进购，还有我会做一些零售，附近的小孩常在此采摘蔬菜，我是挺喜欢小孩子来这里闹腾，自从莱利上学之后，家里就冷清了不少。”

“初中的时候我可在一个农场主家帮忙做兼职，不过我拿了一点农场主家的水果和肉食，被农场主遣走啦。”布莱恩忽地摇摇头微笑，“我拿来喂养了一只他们地里的受伤的土拨鼠。”

“那你也太损了，想必他们家的收成不太好。”

“还不错其实，可能那一只土拨鼠的胃口不太好。”

两个人忽然噗呲噗呲地大笑，赫菲看着两个人的冷笑话，丝毫提不起兴趣。

“哦？那我们还是可以好好地聊一聊的。”斯蒂夫笑了笑。

“以后我们可以聊一聊，但是现在呢，让我们聊一聊山壁内的东西吧，先生。”

布莱恩从包里掏出香烟，“斯蒂夫先生我可以抽根烟吗？”

“你不是不抽吗？”

“开心的时候会抽上一只。”

他麻利并且迅地掏出火机，习以为常地将头轻微低下来，火焰斜着靠近香烟的烟头，红色就迅地在草质上向着反方向蔓延着。

布莱恩将窗户缓缓地摇到底部，使得产生的烟气能够被汽车行进时迎面而来的冷风带走，但还是有一些烟分子被留在车内。

“你真虚伪。”赫菲说。

布莱恩在深吸一口后，向着外面吐了烟圈，“你到我这个年龄你就知道了。”

“少用中国人的语气，美国佬！”

“她教我的。”男人说。

“看样子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先生。”

“哎呀，小孩还才5岁，还长呢，不过我确实有个美满的家庭，我为我的家庭感到幸福。”说着，他将衣服拉链打开，左手从衣服内部的衣服袋子里拿出一张照片，“呐，你看，先生，他们笑着多开心。”

农场主把头歪向布莱恩，慈祥地笑着，在太阳的余晖下，他的眼神有一些闪躲，声音颤颤，“要是她还在，我想我们也会这样幸福吧！”

“你的事情老夫人已经告诉我们了，但人要向前看着，不是吗？”布莱恩拍了拍斯蒂夫。

斯蒂夫点点头，迅整理好表情，“哈哈，我又伤感了，对不起，先生。”

他喝了口水后，却是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对了，你们不是想问问那个壁画怎么回事吗？”

布莱恩点点头，“没事，待会我们到了再说也不迟的。”

“没事，先生，他们让你来，正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也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还以为你会带媒体来。”

“呵呵，我没那个兴趣，我隶属于美国政府成立的新的研究部门，不是让我“搞”流量的。”

“所以你是为什么想要去通知警官的，先生？”布莱恩问。

“说起，还请两位不要认为我们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