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容易认错他们二人。
三皇子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身子骨的难受,将头拉低,不想过多引起这头狼的注意力。
却不曾想。
三皇子在今日中午见了她,她的脸与身段早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是哪位宫女?见到本皇子也不行礼?”三皇子抬步轻轻走向秦舒言,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那块襦裙湿了一片水渍。
空气传来一阵令人酥麻的气息。
莲花的清香又掺杂着奶香的味道。
又纯又媚的气息。
似是从她身上传来。
秦舒言若不是此时身体不适,真想一脚就废了他。
不甘不愿的开口说:“妾给三皇子请安。”
“哦,原来你不是宫女?是大哥新纳的姨娘?”三皇子视线瞥向她衣袍宽松下的腰肢。
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那处。
他靠她比较近。
莲花清香加奶香味越来浓。
他还未回过神来。
脸颊上多了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他的脑袋都被打得嗡嗡响。
唇瓣传来铁锈的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的味道。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竟敢打我?”
“三皇子,你的手刚才放哪里?妾在皇子面前自称是“妾”自是太子的人,三皇子该不会连太子的女人也想染指吧?就不怕妾今日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吗?”
“届时三皇子就不怕担一个“觊觎兄长女人”的恶名?到时三皇子在皇帝面前的形象怕是大跌。”
“好好好,很好。秦舒言,你好样的。”三皇子还不至于色令智昏到如此地步,只能往后退一步。
“你是第一个打本皇子脸的女人。”
“三皇子若是检点些也不会被人打。”言外之意是打太少。
刚刚使出她最大的力度扇那巴掌,手掌都打痛。
秦舒言不想与三皇子过多纠缠,三皇子性格阴暗,又精明。
睚眦必报,薄情。
现在不是命与他硬碰硬。
三皇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狭长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伸出刚刚放在她腰上的右手,指尖摩挲着。
嘴角勾起一丝变态的味道:“真特么细。”
低头。
那处蓄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