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用着极低又略带沙哑的嗓音道:“别走。”
白程幻闻言,情绪一下高涨起来,将南辰再次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小齐,这是你自找的,今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程幻,你们一家都是吸血鬼,专门掠夺我的吸血鬼。”南辰说着说着,又流下滚烫的泪水。
“吸血鬼今晚要大战一场。”白程幻嘴角微勾,兴致勃勃的说着。
南辰说的话,白程幻只当是鱼水之欢的情趣之言,根本不知道南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难过和绝望。
白程幻吻上了南辰的双唇,撬开了南辰的紧闭的牙关,在一片芳华中肆意妄为,光阴仿佛留在了唇舌之间,仿佛下一秒就稍纵即逝。(亲了一下而已)
南辰与其说恨白枫眠,白寒江,恨白程幻,恨清渊族的每个人,还不如说是恨自己,自己又再次沦陷了,南辰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南辰泄着自己的情欲,也泄着自己的愤恨,这一夜爱恨嗔痴来回往复,将南辰询问了个遍。
暗夜中,唯见两只飞蛾扑向火海,在灼热中翻滚,姿态万千,将风情演绎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齐齐双飞,飞向了辽阔无边。
暗夜中,只闻白枫眠一声令下,一个随从将墨翼尘房间的窗子戳了个洞,随后用一根管子排放了一股迷烟。
紧接着几个随从跟着白枫眠上了墨翼尘的屋顶,紧接着一个两个进了墨翼尘的屋子。
而此时的墨翼尘已然酣睡,再加上迷烟的作用,完全不觉。
紧接着,几个随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捆麻绳,将墨翼尘左绑右捆起来,随后黑衣人扛着墨翼尘跟着白枫眠走出了房间。
在外面回来的白依一正好瞧见白枫眠,正欲要呼喊,又看见了三五随从与五花大绑的墨翼尘,便住了口。
白依一觉得甚是奇怪,遂尾随而去。
而这一切,也正好被画七良尽收眼底,只是画七良并没有跟上去,他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白枫眠脚才落地,却马不停蹄的做这种事,他想不通白枫眠为什么要将墨翼尘绑起来。
玉佩?画七良忽然想起白枫眠从怀里掏出的玉佩,那个玉佩画七良偶然从墨翼尘身上看到过,莫非……
画七良又想到白枫眠和墨翼尘在马车上的对话,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默默的离开了这。
白依一跟着他们竟来到了刑室,只见他们将墨翼尘给绑在了十字架上,而此刻的墨翼尘却依旧是沉沉的睡着。
随着白枫眠一个点头示意,一个随从,拿来了一大碗水,泼在了墨翼尘脸上。
墨翼尘这才有了些反应,他茫然的睁开了眼,先是环顾一眼四周,见这般情形,才挣扎起了身子,才现自己被绑了,动弹不得。
“醒了。”白枫眠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一旁的刑具。
“族……族长,您这是干什么?”墨翼尘惊恐万分。
“干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我要干什么吧。”白枫眠说着将刑具重重的,漫不经心的扔在了一边,随后站起了身,往墨翼尘而去。
紧接着,白枫眠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亮在了墨翼尘面前。
墨翼尘脸色骤变,这块玉佩是墨翼尘不离身的物件,因为这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墨翼尘从西门族回来,就现这块玉佩不见了,只是为什么会在白枫眠手里。
墨翼尘有些慌,盯着玉佩,久久没有说话,他意识到无论自己说什么,可能都会犯错,甚至露馅,他完了。
“怎么,不认识了?”白枫眠似笑非笑。
“我的玉佩,怎么在您这?”墨翼尘问道。
“你猜我是在哪里捡的。”
“不知。”
“何挽年的房间。”
墨翼尘听到这,脸色铁青。
“我的玉佩怎么会在西门族族长房间?”
“这还得问您啊。”
“什……什么?”
“你还给我装!!!”白枫眠说着,将玉佩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玉佩顿时碎成两半。
“断魂剑在哪?”白枫眠一只手迅疾的掐住了墨翼尘的脖子,咆哮道。
“我不……知道……什么断魂剑。”墨翼尘艰难的说着。
“好个不知道。”白枫眠说着,便示意手下随从动刑。
一随从,拿着刚烧红的烙铁,直直的往墨翼尘身上而去。
只闻一阵“滋滋滋”的声音,墨翼尘疼的哇哇大叫。
半晌,白枫眠才摆手示意停下来,随后又问了一次:“断魂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