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个屁。”颜博再次打断他,“男人床上永远少了一个狐狸精”。
吕品这下正直不下去了,捂住她的嘴,连拖带捞的把她带出包房。
修立看看准老公李卓,又看看许晶莹,互相打了个眼色,同时跟吕白打招呼,“好久不见”。
吕白从善如流的坐在色靓身边,一改往日的随意,笑的自然,“工作太忙,总想跟你们一块儿聚聚也没时间”。
修立许晶莹受宠若惊的又互相看了一眼,跟他嘘寒了几句,不一会儿许晶莹借口要上厕所溜了,修立说她陪着也溜了,李卓左右看了看,弱弱的问色靓,“我也陪着行吗”?
色靓点头,整个包间就只剩下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后来好久之后,色靓才知道,吕白当天在旁边提前开了一个包房给他们避嫌。
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于是两人一起沉默着。色靓再不是十八、九岁的年际,再加上职业因由成功的修练了面瘫脸,越来越让人难以捉磨懂情绪。吕白没有吾家有女初成长的喜悦,只有无力的认命,欺负她一百年的宏伟目标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这个女孩,是他一手教出来带大的,他教给她社会的暗面、职场的圆滑,并且把她变成女人,她浑身散发的魅力全都是他一点一滴调教出来的,可是现在她举一反三把他教给的道理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他无力的同时也有种再也把握不了她的惶恐。
其实色靓之所以如此淡定,全靠刚才跟修立的准老公李卓拼了几杯啤酒,越醉越淡定,这是色靓的杀手锏。
吕白伸手去握她的手,色靓用力抽回手,身子歪了歪,慢动作似的扶正自己。吕白心里苦笑,原来是醉了。
“靓靓,还生气吗?”吕白往她身边挪了挪,挨近她。
色靓也挪了挪,离他远点,似笑非笑的开口,“我生什么气?”其实也没多醉,只是头有点昏而已,心里什么事儿都门儿清。
“嗯。”吕白想了想,针对色靓目前的状态,避重就轻的捡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我那房子太小,送给别人也没什么,我想快点跟你结婚嘛,反正也得买新住处”。
“那你怎么不送给东街要饭的呢”?
吕白一愣,无奈的笑了,“我先搬你那里住好不好?我也不愿意回我妈那儿,她老磨叽我让我领女朋友回家,你也不带我见你父母,我就不敢告诉她,怕她太高兴跟你家人通气,你爸妈该烦我了,我过年去你家过好不”?
这就是吕白,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只要他愿意,就永远能屈能伸。
色靓温柔的看着他一笑,“不好”。
吕白打蛇棍上,“那你说什么时间合适,我好去置办礼物”。
“吕白,如果我没记错,咱们已经分手了吧”!
“你记错了”!
色靓耸耸肩。
吕白看她把自己当初冷处理的方式学了个十足十,无奈软下口气哄她,“靓靓,我不分手”。
“你说着不算”。
“你一个人也说着不算,反正我不分手,除了分手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那你离我远点儿”。
“我不”。
“你看你看。”色靓指着他挑病处,“刚才你还说除了分手什么都依我呢”。
吕白一咬牙,“除了分手和离你远点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别来找我”。
吕白闭着双眼咬牙,“除了分手、离你远点儿、别找你,我什么都答应”。
色靓终于坐直身体,正视他,“吕白,分手不是我最终的愿望,可我的之间有问题。……这些天我想通了好多,我们之间的问题可能还不全是因为陈盛苇,而是,而是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到平等的地位对待,你习惯享受我的顺从,而我,不得不说我也有错,我越来越不知足,想要的越来越多,这些问题不解决,我们没法再继续下去”。
色靓成熟了,这是吕白第一个想法,不好唬弄了,他又想。
“只要你在我身边,问题早晚都有解决的一天”。
“我现在让你去反省过去三年的自私,可能太无理取闹,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我现在真不愿意将就下去了,完全不想再自找苦吃。过去三年,你太成功的把陈盛苇这根刺扎进我心里,她现在人在这里也拔不出去,况且毕竟是你亲自种下去,你也不能要求我无视对吧”?
吕白很想摇头,请求她最后逆来顺受一回,他现在完全明白什么叫自做自受。
“那你说怎么办?我可以保证我心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怎么办才能让你心里好受,只要别分手我都答应你”。
“又来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愿意想那些嘛”。
“你这是准备把我冷处理掉?”吕白冷笑。
色靓乐了,学着吕品不阴不阳的语调,“这不也是跟你学的嘛”。
“你……”。
“行了,你让我素静几天,短时间内别来找我,兴许过一段我自己就想开了”。
吕白无奈,死皮赖脸这招儿也学不来,此时真想被吕品附身,只能答应她的要求。结束后送色靓回家时再三告诫她,“我不来烦你了,你搬回家吧,除了分手你想怎么收拾我都行”。
色靓目送他发动车子,转身准备上楼,一进楼道口就听见楼上的吵嚷声,仔细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
“就不让你见光,怎么地吧你,还把你哥带来了,怎么不带你爹呀。”这是颜博的吼声。
“我哥见不到她急的直上火,我不过是给他制造个机会嘛,决定权还是在小色自己手里,你跟我别扭什么?”不用再听,这是吕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