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靓很不错。司徒琢自认看人非常准,就如调查的一样,再富贵的家庭也未必养的出这种纯正的人,至于前尘往事,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十点过后,众人商量换个地点玩儿,完全没有人问司徒璞的意见,小妮妮早就睡着被保姆带走,商量好之后转战慢摇吧继续沟通感情。
吧台上站着几个妖娆的美女大刺刺扭着身体,色靓心想,s市的慢摇吧气氛可真是暧昧,难怪颜博在这种地方被吕品拿下了。
司徒璞也喝了点酒,半面身子压向色靓,手指绕着她不长的头发把玩儿。忽然手指一紧,色靓疼的咬牙,“轻点,疼。”
回过头看他,司徒璞正惹有所思的盯着门口。
“怎么了,阿璞”?
“没事。”司徒璞回过头,很镇定的说:“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色靓握他的手,感觉有点轻颤,心下狐疑。她刚才是背对着门口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司徒璞紧张呢。干刑警这一行,多多少少有几个仇家,好在两人并没有穿警服,加上灯光昏暗,并不打眼。
不一会儿王威提议赌几把。
“玩什么?骰子没什么意思,弄点儿新鲜的。”司徒琢跟王威说,“要不这把就赌下一个从门口进来的人是男是女吧,还不能作弊还有意思”。
王威点头,“我赌男的,输了新买那辆莲花归你”。
五分钟后,一位身着长裙的女孩进入,王威输了。
第二把王威坐正身体,“还赌男的,输了管你叫二大爷”。
十分钟后,三位职业装女性相伴进来,王威又输了。
第三把王威的兴致被挑上来了,“妈的我还不信了,还赌男的,输了任你差遣”。
王威显然不是跟赌神一个级别的,而且蓑神附体,又过了十分钟后,一位大妈级别的妇女进来揪着之前穿长裙的女孩走了。
色靓和蒋舟目瞪口呆的看着输的一败涂地的王威和赢的金盆钵满的司徒琢,互相看一眼,一下全涌到他身边请教。
司徒琢志得意满,“泡酒吧的男人都是找刺激的,而女人多半是受刺激的,男人找刺激的最佳地点是迪吧,受刺激的女人才愿意来慢摇吧。所以我才没拒绝他一个劲的赌男的,自找的”。
蒋舟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拇指。
为了亲民,再一轮的时候全体加入,色靓凑近司徒璞小声问他赌男的还是女的。
而司徒璞的少年别扭心性被激出来了,捏着嗓子说,“问我干嘛,问我哥啊,他多能耐啊”。
色靓闻言软笑也不恼,知道他这是又开始别扭上了,笑眯眯的拿着桌上的一朵花趁人不注意别入他的耳后,尖着嗓子小声的学着京剧腔调念念道,“折一枝儿与我夫郎,莫当那合欢桠儿做柳条”。
司徒璞哭笑不得,听她依依呀呀的声音一时之间情意涌满胸腔,竟然不知道如何表达对她的宠爱才好,只能蹭着她的鼻尖急急道:“我吃了你好哇”。
“我吃了你好哇”!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的后来,色靓总是在梦中梦到这句低沉沉的话,惊醒后每每都痛哭失声。她后悔没有告诉他:好啊!吃吧!
那天的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他们之间离不开又拉不近的距离在那天之后就像沙滩上被潮冲刷掉了的图画一样,虽然仍有很多争吵,但无疑心是越来越近的。
从s市回来后,色靓带着司徒璞去乡下外公外婆家,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又拐错两个岔路终于到了满乡县,老头儿老太太早就站在大门口外等着,见到司徒璞乐的嘴闭不上。
晚饭吃了冻山菜、家养鸡,一大桌子很丰盛,外公又找来了色靓的几个哥哥坐陪,其乐融融。睡前外婆把色靓拉去厨房,婉转又明确的提醒两人不能睡同一个房间,色靓没好意思反对,她倒是没什么,就怕司徒璞不乐意。
但是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只要求陪他坐外面吹吹冷风看星星,色靓窝进司徒璞的怀里,觉得生活很美好,这个男人的胸膛很温暖。
“色靓,你想我吗?”司徒璞软软的口气黑夜里听起来有些沙哑。
“天天能看到,白天晚上在一起,哪对恋人也没咱俩相处的时间长。”色靓两只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冰的司徒璞‘嘶’一声。这就是在一个单位的好处,不想见都不行,原来还以为接触多了会有审美疲劳,可他倒是觉得还不够,就连色靓也同样,一会儿看不到他都有点不适应。
“可我想你,就算看着你也想。”司徒璞说:“总感觉不真实,想让你成为我,我成为你,你一定不知道我多爱你,你爱我吗?色靓,你爱我吗”?
“爱呀!傻瓜,当然爱了,不然怎么什么都让着你”。
“真的吗?”司徒璞兴奋的挑挑眉,“总感觉你跟我在一起像是姐姐带弟弟似的”。
“我本来就比你大呀,再说我干嘛无原无故宠一个人,阿璞你得信任我,你看我多信你呀,任何人说你不爱我我都不信,除非你自己”。
这次的回答司徒璞很满意,笑着鸡蛋里头挑骨头,“那你在床上怎么一点都不主动”。
色靓举手投降,“小祖宗,用得着我主动吗?我要是再主动的话,非被你折腾死不可”。
司徒璞弯着眼亲吻她,一下又一下
由于换床的原因,司徒璞一晚上睡的十分不安稳,天将亮了才睡熟,没睡一会儿就感觉有细细的吹气吐在他脸上。睁开眼,看见色靓单手支着头,歪着对他笑,他仰起的头正好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