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菊尔并不急着收回自己的手,而是在端详团子的面容。
不知是怎么的,她总感觉这孩子长得跟前世的她有几分相似,可是仔细看看又不那么像。
不管了,反正这孩子就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她一定会好好珍惜保护的!
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团子还未长开的五官,轻轻划过他的眉眼,落在他的鼻尖。
乔菊尔目光一凝。
这鼻子初时看有些像前世的她,但怎么仔细一看就不像了呢,偏偏像另一个人——季之洲?!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像他呢?一定是她这几天累到了,或者是经常见到他才会如此想。
乔菊尔一点都不敢多想,赶紧挥去脑中的胡思乱想,躺下搂着儿子,打算闭目休息一下。
哪知道眼睛刚闭上,就听见窗户被打开的细微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客栈还有贼?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在自己袖子中摸索,把那藏毒的两三根银针拿了出来。
如果真有人要进来对她不利,那这几根银针就是她保护儿子,跟她自己的武器。
看来还是防范的不够严密,她下次一定要在窗框上都涂上痒痒粉,若是谁没事来推她的窗子,那就先让他痒一阵子。
耳朵动了动,那人似乎没有进来的打算,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就离开了。
乔菊尔抬起头向那已经被关上了窗户看过去,悄悄的走到那里,打开一点缝隙向外看。
没想到正好看见季之洲和幕庸站在楼下,正准备出发。
她皱眉,是季之洲?
这个男人总是让他她猜不透啊!大晚上的要出门,出门之前还来看她一眼是什么意思?
搞不懂搞不懂,怪不得刚才她没感觉到威胁的气息,原来是他。
乔菊尔思量着,那她以后不能在窗框上涂痒痒粉了,不然季之洲知道怎么破解那多没意思,她得换种毒药才行。
——
“阿嚏!阿嚏!”
翻身上马,季之洲没来由的打了两个喷嚏,摸摸鼻子下意识地向窗户看过去。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爷您该加一件披风了。”幕庸在一旁建议。
却被后者报以一个白眼:“你看这街上骑马的人有几个?如果再披上一个披风,你是生怕人家发现不了咱们是吧?”
“……”幕庸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他一心想要关心王爷,就没有想这么多。
不过季之洲也没说些什么,只是策马走在前头,他还想快点去看看,节省在路上的时间,没准早上的时候就能回来呢。
乔菊尔总是在外面给人看病,她长得虽然不算绝色,但绝对是算一个有特点的漂亮女子。
寻常女儿家拿不出手,见到人总是扭扭捏捏,害
羞的不行,可她却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