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
巴掌猝不及防地甩来。
孟莺试图抗议地这一巴掌属实是让顾斯尔在哥几个面前颜面扫地了。
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哪个不是心高气傲,骄傲得跟个公孔雀似的,哪里又容得下一点侮辱和不尊重?
她是第一个敢扇他的女人。
顾斯尔一脸震惊,伸出舌尖抵了抵腮,眼神陡然变得猩红阴鸷,带起几丝被挑衅的盛怒:“你他妈敢扇我?想死是吗?”
她是真不知道他是谁是吧?
他是她的金主爸爸!
顾斯尔直接伸手掐住了孟莺的脖子,手臂线条均称有力,肌肉剑拔弩张,蜿蜒的血管暴起。
他拓落着阴影的双眼灰蒙阴郁,青灰的眼睑也愈病态,显露出来的神情阴森又恐怖。
他是真的被激怒了在下死手,她被掐得脸色通红,呼吸不畅,一阵窒息。
孟莺觉得男人这只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如烧红的铁箍般滚烫紧致,她拼命挣扎,攥拳狠狠锤向他,“顾斯。。。尔。。。”
秦燕洄见状摁住了顾斯尔的肩头,劝架说:“行了啊,你真得把人掐死?老子还没玩呢,你把她掐死了,我还得跟阎王爷去要人。”
然而顾斯尔现在狂躁症作,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好话癞话都听不进去,他手上的力道愈加重,孟莺的脸色也为之变得十足异常,似乎马上就要背过气去了。
这下秦燕洄真感觉出不妙了,顾斯尔他妈玩真的!
秦燕洄瞬间急了:“顾斯尔你疯了?钰子快过来帮忙,你小舅真要杀人了。”
为了让孟莺活着,秦燕洄抱住了顾斯尔,他从孟莺身上往外使劲拽顾斯尔,两个大男人拉扯着,他还在顾斯尔身上摸索,“钰子,他身上有药片,赶紧给他喂点。”
周梵钰娴熟地从顾斯尔裤袋里掏出治狂躁症的药片,随便倒了两颗后,又赶忙喂给顾斯尔。
顾斯尔反抗:“我他妈不吃!”
周梵钰:“小舅,你有病,乖,吃药。”
被一个大男人哄着,顾斯尔嫌恶心,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开周梵钰,“滚!恶心!”
所幸周梵钰这一脚没白挨,趁顾斯尔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把药给喂进去了。
顾斯尔疯起来,秦燕洄和周梵钰两个大男人才勉强能将他摁住,可以想象刚才如果只有孟莺一个人在,那可真的命悬一线了。
上次西幽把他弄疯了,他直接把人摁在地上暴揍,打得西幽一个月没下床。连西幽那个有无痛症的小怪物都受不了他的暴力,更别说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了。
秦燕洄吃力地将顾斯尔从孟莺的身上扯开,重获呼吸自由的孟莺剧烈咳着,满身心的后怕,“咳咳咳。”
还真是条疯狗啊。
疯起来连自己外甥都踹。
吃过药后,顾斯尔显而易见地冷静了一点,没再想掐死孟莺,独自坐在对面的沙上,狂喝了三杯酒。
秦燕洄说的没错,跟顾家这几个有精神病的男人比起来,他确实够有良心的了。
他伸手帮孟莺拍扶着后背顺气,不悦地质问顾斯尔:“就是给女人扇了一巴掌而已,你至于想把人掐死吗?瞧你那暴躁的样,难怪比不上你哥。”
这时,顾斯尔冷森森的目光扫射过来,“你再说一遍?”
为着顾斯尔想掐死孟莺的行为,秦燕洄心生不满,嘴上不饶人:“我再说八百遍,你也是比不上你哥。”
眼瞧着顾斯尔因为他哥要结婚的事在这疯,周梵钰连忙出面调和:“行了燕子,小舅已经够难受的了,别刺激他了。”
秦燕洄冷哼:“姑姑和姑父的婚事又不是现在才定下,他就是拿着学姐在这当出气筒,有本事换个人。”
顾斯尔直接摔了酒杯,黑眸眯起,“秦燕洄你清高,你不打女人是吧?哪个女人从你房间站着走出来过?”
秦燕洄急了:“你别当着学姐的面污蔑我清誉,宝贝,我很温柔的。”
两人一言不合地吵起来,互相揭短。
顾斯尔倏然起身去拽孟莺。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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