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人吓坏了,亡命的将子弹清空,急忙换弹。
三个警员见赵传薪跑的像猎豹,眨眼到了楼下,扒着窗沿像是壁虎飞往上爬。
装好弹的威廉·欧文探头的时候,赵传薪跃起薅住他的头。
三个警员一阵惊呼。
在他们看来,赵传薪这一跳十分凶险,如果抓不到人,他自己就会掉下去。
如果上面两人趁势开枪,赵传薪就糟了。
结果赵传薪抓住一人头。
弹跳力老猛了。
威廉·欧文猝不及防被抓头,上半身被拽出窗户。
后面的格哈德·帕夫抱着温彻斯特杠杆步枪急的团团转,还想探头越过威廉·欧文上半身去射赵传薪。
三个警员只见赵传薪小臂肌肉拉丝,青筋暴起,抓着威廉·欧文头做引体向上,又揪住了格哈德·帕夫的衣领。
“下来吧你。”
格哈德·帕夫尖叫着,被拉出窗户跌到一楼,以头抢地。
他登时没了动静,只有一摊血氤开。
赵传薪翻身上二楼,朝威廉·欧文勾勾手:“成年人要学会自己炸,不要总是靠别人激怒,来,让你个先手。”
结果威廉·欧文慌的一批:“你别过来,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不就是坐牢吗,多大个事……”
坐牢比死强多了。
他投降了。
他以为这样能逃过一劫。
只能说他太年轻了。
“你竟敢反抗?”赵传薪大声呼喝,让窗外的警察能听见。
威廉·欧文先是一懵逼,旋即面色大变。
急忙道:“我没反抗,我投降……”
赵传薪掏出了打野刀:“你反抗?那别怪我不客气。”
威廉·欧文快哭了,伸手企图要挡。
噗噗。
赵传薪的打野刀,先是刺穿了他外翻手掌,旋即向前一推,连着刺入他的眼眶。
威廉·欧文只来得及出一声痛哼,身体抖了抖,便屎尿齐流的倒地抽搐,片刻断气。
赵传薪探头,向窗外招了招手:“完活,收尸!”
“……”
外面紧张的警员,好悬走火朝赵传薪开枪。
赵传薪看见床上有个包,包里有点东西他很感兴趣。
那是一本阿拉巴马州菲尼克斯城的带社会安全号的驾照,一份纸质缴税记录。
名字叫——信(shin)·约翰。
他将这个身份证明偷偷昧下,忽然叹了口气。
他有种预感。
警察们上楼,小心翼翼持枪进屋打量。
赵传薪毫无伤,正坐椅子翘着二郎腿抽烟。
四个劫匪,无一生还。
让你帮警察,没让你代劳啊……
赵传薪狙杀一个,另外两个,一个是被飞斧砍死,另一个摔断了脊椎。
当然是赵传薪用力掼下去,才摔的那么狠,否则才二楼,不至于摔断颈椎。
可警察不知道,还以为那劫匪走背运。
还剩一个,虽说大家不知道里面生什么,但想来有一番恶战吧。
毕竟之前他们听见了赵传薪的喊声,好像那人抵死反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