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说话间,凌央就提起酒壶给鹤州斟满一杯。
看着小姑娘欣然应约的样子潇洒果断,鹤州眼神中满是赞许。
若不是中间夹着个太皇太后,他对这小妮子甚为满意,并不介意跟她好好切磋一番,将自己的一身本领传授于她又有何妨!
只可惜如今他并不是自由身,听命于主子,他就不能对她放水。
老头子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反手就给凌央也斟了一杯酒。
高手过招,主打的就是让人看不透细节。
此刻若有人在旁围观甚至都看不出两人是何时用什么方法给对方下毒的。
两人都果断饮尽杯中酒,没有半分迟疑。
“哈哈哈!好样的!”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毒发,鹤州不再逗留:“明日此时此地,再会!”
老头子是一等一的用毒高手,如今看来这逃命的本领也是一流,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凌央也喝了鹤州的毒,她打算交代几句后就进空间。
可刚走到房门口就被一股由外向内的大力冲得向后踉跄半步。
房间门“哐”的一声被踢开,看到来人,凌央内心哀嚎:真是冤家!
韩信起怒气冲冲闯进屋,房间门随后紧闭,凌央能看到守在门口的女侍官和至一。
狎春亭是她的地盘,她不必担心自己和韩信起会暴露,将窗户关好,她转身掀掉脸上的玉质面具。
“你这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赶。。。唔。。。”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用唇粗鲁的堵住嘴巴。
唇齿纠缠之间,听到男人气恼的训斥:“胆子肥到都敢泡青楼了!你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吗!”
凌央一把推开咬着她不放的狗男人,正想发怒,身体里突然窜起一股强烈却又陌生的欲望。
踉跄倒退一步,紧接着她就感到脸部灼热,烫的厉害。
韩信起伸手捞了她一把,搂上女人纤细的腰
肢,在看到怀中人绯红的小脸儿不由喉头一紧。
“不就是亲个嘴儿吗,又不是第一次,至于害羞成这样!”嘴上虽在揶揄,他自己从耳尖红到耳根,而且那红还在顺着脖子往下蔓延。
凌央心中咒骂韩信起蠢货,另一边又在骂鹤州老贼不要脸!
下什么毒不好偏偏给她一个姑娘下春药!不用进空间凌央也知道这种药不好解。
要么找个男人把事办了,要么想办法缓解到明天晚上认输拿解药。
老家伙一定是笃定这个时代的女子把清白看的比命还重,他只知道凌央是女子却不知她的身份,既然守身至今一定是在乎清誉的,故而赌她不会随便找个男人解毒。
呵呵,老家伙,真是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