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无垠的虚空里,绯红越来越盛。
“呵呵,倪克拉斯,看了这么久,何不下场来玩一下?多有乐子啊。”
虚无中,一个个由星光组成的深黑蠕虫互相合抱着,吞噬起黑红的光芒。
“奈亚拉托提普?你,不生气吗?”
那深黑的虚无里,突然有一股梦幻的深蓝光芒对立着绯红的光芒亮起,在那光芒的深处,一根根有着黏腻的断掉的触手凭空出现,在那些触手的簇拥中,一个个长着残破的蝙蝠翅膀的章鱼从中攀到触手铸成的小山上。
那些开心的和抱着的蠕虫顿时僵住了,那些蠕虫有一部分被章鱼捕食,有一部分直接干枯直接死去,有一部分变成了粒子和尘埃,那些粒子和尘埃互相交融,最终变化成了一个淡漠疏离的眼球。
“倪克。。。。。。哦,不对,有客人来了,哈哈,黑夜,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和我的信徒都尊重他人选择。”
那个眼球扫视了整个虚空,然后视线停留在了章鱼与蠕虫厮杀的交界线。
“嗨,伊波兹特尔,和克。。。。。。我这么叫名字是不是很不礼貌?好吧。你们好命运和梦境,欢迎光临虚空!”
章鱼群开始狂暴,一个个鼓动其翅膀飞向更深的虚无,但在其身上,还有一些蠕虫在啃食着其血肉。
“欺诈!毁灭呢?我要灭了祂的权柄!”
那些蠕虫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哈哈,梦境,你太急躁了,你怎么不学学命运?毛毛躁躁,会折寿的。”
那眼睛飞的转动着,突然,绯红袭向了那只眼睛。那眼睛突然变成了一只只蠕虫,带落在了蠕虫群间。
“黑夜,我们要有礼貌,命运,你在找什么?找秩序吗?祂没来。”
那眼睛转了转,看向了绯红的深处。章鱼群突然停止了移动,它们被动的向一个点汇去,变成了一个有着绵软滑腻的皮肤的女人。
那女人皱了皱眉,面色不善的捏死了一只只蠕虫。
“欺诈,你搞什么把戏?我真身没过来找麻烦,就是最大的仁慈,你最好告诉我毁灭去了哪里。”
那些蠕虫也开始主动的向一个点汇去,变成了一个挂着轻薄笑容的男人。
“没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谈谈,还有命运,黑夜,来,坐。”
那男人打了个响指,在女人面前形成了一个桌子和四把椅子。在深红的光芒处,走来了一个穿着繁复黑裙的美妇人,那个眼睛变成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学识智者,那智者捻着一个1o面的黑金骰子,冷着脸坐在了椅子上。
“梦境,我跟你打个赌吧。你看到了我的那个眷者了吗。”
那个女人眉头紧皱,向虚空的上方看去。
“哈哈,怎么样?我跟你赌,它能在一年内创立一个独信仰我的教会,怎么样,赌不赌?”
那女人收回了视线,嗤笑一声。
“赌注呢?”
那男人戏谑的笑了笑。
“你的赌注由我来拟定,你,不能找毁灭的麻烦。而我的赌注嘛。”
那男人收敛了轻佻,扬起了笑容,然后眼神变的癫狂。
“我的赌注就是,我的权柄!”
那女人的眉头慢慢舒展,祂眉头微微一挑,语言变得不确信。
“你先向宫殿里的那位起誓,还有,你,真的要保住毁灭?”
那男人也没有回复女人的答案,而是那女妇人站了起来,变得痴狂。
“因为祂的权柄,只能是我的!”
女人的眉头再一次紧皱,那智者翻转着手中的骰子,轻笑一声。
“呵呵,怪不得你要下这样的赌注,我猜,在你吞噬了黑夜的权柄后,你的认知要没了吧?嗯,确实,教会有必要创建了。”
那男人和美妇人敛尽了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