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暮大概从没听过这种话,毕竟对于我们一向含蓄的东亚人来说,“爱”实在是一个很难说出口的字眼,傻子很认真地看着我,我的眼里也只能容纳下他一个人,他的脸在我注视下慢慢变红,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他似乎也感受到了爱的重量,要比喜欢沉重得多,不止是有快乐的,柔软的,轻飘飘的一面,还伴随着阴暗的,嫉妒的,极具破坏欲的另一面,是天堂还是地狱,全凭爱人的一句话,傻子抬起眼,有些羞涩地对我说,“我也爱老公。”
顷刻之间,想占有方暮的欲望在我心中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我想变成他生命中最独特,最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占据着他的全部心神,让他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像是鬼迷了心窍,我轻声诱哄着傻子,“老婆,在这里做好不好?不会有人看到的。”
方暮从没想过车里也能成为一个无数人喜爱的做爱地点,比起抗拒,他更多的是展露出一种好奇,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我们正在地下停车场,四周空空荡荡,只停了零星几辆车,“可是我们在车里啊?要怎么做?”
“老婆乖乖听话,一切交给老公就好。”我和方暮转移到了后排座椅,傻子被我一碰就变成了软滋滋的糯米糕,此刻,他正躺在黑色皮质座椅上,任由我剥开他的衣服,分开他的腿,露出了那个即将被进入的地方。
我一掏口袋,又拿出来那管护手霜,本来是觉得被当做润滑油用过之后,再放在方家好像不太合适,我就顺手塞进了口袋里,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老公,这样好奇怪”,方暮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车里的空间不方便动作,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踩在座椅上。
“乖宝,马上就好了”,我承认,我现在有点神志不清了,什么肉麻话都能往外说,我握着方暮的两个膝窝,往下一压,性器也紧跟着破入了方暮的体内。
我怕方暮适应不了,还不敢大开大合地干,只是小幅度慢慢地抽插,每抽插一下方暮就会吐出些许暧昧的呻吟,怕被别人听见,方暮每叫一声就要立刻咬住自己的嘴,唇珠被他咬得通红,又色气又可怜。
我脱下来的衣服就扔在一边,立刻被我扯了过来,送到了方暮的嘴边,“老婆咬这个”,方暮咬着我的衣服,我低头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点樱粉,轻咬舔舐,玩得不亦乐乎,方暮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黏糊的哼唧,看起来很喜欢被我这么对待。
乳头是方暮身上的一个敏感点,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其实我第一次跟他做爱的时侯就想吸他的奶,只怪我一直觉得这种行为过于掉价,像是还没断奶,要讨奶吃的小孩,直到最近,我才放下了莫名其妙的心理包袱,把傻子的粉嫩奶头嘬进了口里,好好品尝了个遍。
等我感觉到他的穴口放松下来,我一个挺身将性器整根没入,开始对着方暮的敏感点猛操。
方暮的身体也随着我的操弄而晃动起来,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肚皮下面有一个怪异的凸起,勾勒出了我性器的形状,那个凸起随着我的动作一次次出现又消失,象征着我在方暮体内肆无忌惮的征伐。
方暮咬不住嘴里的衣服,跟我求饶起来,“嗯老公不行太快了哈啊”,他一向承受不了这种过于猛烈的性爱,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向上躲,好几次险些就要撞上车门,我皱了皱眉,改为掐着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他拖了回来,死死钉在了我的胯下,“别躲”。
“慢点老公呜”傻子最后被我操得哭了出来,眼圈通红得往下淌眼泪,鼻翼也不住翕动着,虽然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了我的话,没有再躲。
我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帮他擦眼泪,低声温柔地哄他,方暮很吃我这一套,好像只要我披上一层温柔的外皮,再恶劣的行为都能被容忍。他的穴口拼命收缩着,绞得我差点射精,我知道他快要到了,再次加快了我抽插的速度,一时间,车里只能听见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和方暮甜腻的叫声,我疯狂挺动腰身,胯骨一遍遍击打着方暮雪白莹润的臀肉。
方暮前面的性器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在我的又一次猛烈撞击中颤抖着吐了精,他的后穴也开始痉挛般地收缩,我被他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将性器埋进方暮的甬道深处,抵着肠壁喷射出一股股白精,整个后座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
我把方暮拉起来,让他靠进我的怀里,我们还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我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满是细密汗水的脸,低哑着嗓音开口,“我好爱你,老婆。”
方暮仰着头回应着我的亲吻,手臂亲昵地环着我的脖子,“我也是,好爱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