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母亲对面的言云用脚多次踩踏地板,咯咯笑着。
在用餐时这种行为非常不礼貌的,但父母两人都没有责备。
言澈低下头,看向地板,那里有一个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盘子、黑乎乎的。
这是他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
三个人都要求言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
他不被允许使用筷子。如果不这样像狗一样吃东西,他就会遭到恶狠狠的鞭打。
“真难看!那女人卑贱,连孩子也是如此!”
看着像狗一样吃着不明料理的言澈,继母厌恶地说道。
“娘俩没一个好东西……真是恶心。实在受不了和这么卑贱的人在同一个屋子里!”
说着受不了之类的话,女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在早膳时叫言澈过来。至今无法原谅丈夫的不忠。
她憎恨着那个与丈夫有染的婢女,那女人死了,她就拿孩子来发泄自已的愤怒。
让言澈住在马厩里也是这个女人的主意。
(女人的嫉妒真是可怕……如果有怨言,应该对出轨的丈夫说。)
言澈心如死灰,机械地吃着早餐,内心对这位继母充满怨恨。
出轨的是父亲……这个男人强行侵犯了作为侍女的母亲,并让她怀孕。母亲是一个完全的受害者,没有理由被他人怨恨。
“我吃好了!最近学了一种新神术,迫不及待地想试试了!”似乎已经吃完了早膳,言云站了起来。
他正要离开餐厅……顺便又踩了一脚旁边的言澈。
“唔……!”
“嘿,今天继续做我的练习对手!我去换衣服,你去院子里等着!”
“……好的,世子大人”
言澈忍着疼痛,言云愉快地笑着离开了餐厅。
“不好意思,老爷,夫人。世子大人要练功了,我得马上过去。”
在这里,言澈不被允许向他们喊父亲、母亲,当然言澈心里也是不愿的。
“……随你便”
闻言言澈匆忙地离开了餐厅。
坦率地说,由于言云,言澈得以从令人不舒服的早膳中逃脱,也让他长松了一口气。
(……今天依旧是一群傲慢的家伙,他们这样做有什么乐趣呢?)
言澈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发动了神力。
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消失了。
他使用了治愈神术来治疗伤口。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包扎一下吧……”
为了不让人发现伤口已经治愈,他在头上包了一块布。
这个家里的人们基本上都对言澈漠不关心,这样做应该足以蒙混过关。
尽管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两年,但他们中没有人注意到言澈可以使用神力。
言澈带着无聊的叹息,沿着走廊走去,前往宅邸的庭院,去陪伴言云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