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嘟嘟囔囔的啰嗦个没完,伸手拽了拽绳子,“我给你拽出来啊。”
“啊~”
顾知张口低吟,“轻,轻点儿……”
“你别吵,让人听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滴了呢!”贺岁伸手给了他几下臀光,“山匪为什么把绳头塞你屁眼里啊?”
“因为…因为他们说……”顾知说话声音愈发小了,“要拿绳子…堵住他们…射在我后庭里的…子孙…”
“啪!”
贺岁又朝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是屁眼!”
“是,是屁眼……”
顾知声音颤颤,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可懵懂无知的小少侠对此毫无所觉,依旧问着自己不明白的东西,“什么叫子孙?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射在了你屁眼里面吗?”
临时加戏真的很过分耶!
顾知内心腹诽,嘴上却道,“就是…他们的…精液……”
“什么是精液?为什么精液是子孙?”
贺岁继续发问,顾知深深吸了口气,“他们的精液…射在我体内…就能受孕生子…故而…小女子称他们为…山匪的子孙……”
“原来你想给山匪生孩子啊!”
贺岁恍然,猛地松开手里的绳子,拍了拍手无所谓道,“我走了,你好好跟他们生孩子吧。”
“不…我不想的……”
顾大影帝的眼泪说来就来,“他…他们不是个人,他们打我,骂我,虐待我,欺负我,对我十分残暴…求求少侠,带我走吧……”
不是个人四个字,是他临时加的词儿。
明晃晃的骂站在他对面那个不是人的人。
“呵!”
贺岁嘲讽的看他一眼,顾知心虚的垂下脑袋,“求您了,少侠。”
“你先给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虐待你的。”
贺少侠转身坐在了床上,用剑鞘戳了戳他身上的红痕,“怎么个不是人法儿了。”
顾知脸蛋红的滴血,他都没勇气抬头看他,只是随手捡了个刚刚贺岁操他的姿势说出来应付他,“他…把我按地上…操我,边操还边打我……”
“怎么操?怎么打?”
贺岁满是好奇的声音传来,明明是最熟悉的枕边人,明明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他这么一副陌生人的姿态去询问自己,他就莫名觉得很难堪。
好像他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婊子,去跟来救自己的江湖少侠诉说自己悲惨的经历,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救自己出火坑……
“就…就骑在我身上…那个…阴茎插在我…屁眼里,边操我…还边让我在地上爬…像…像骑马一样…爬的慢了…他们就打我……”
“骑在你身上…?”
贺岁眯起眼睛笑了笑,他掀开衣袍,直接跨坐在这人腰上,伸手狠狠掴了他屁股一记,“是这样骑么?”
顾知的身形颤了颤,“是……”
“这样的姿势…他们怎么操你的?”
贺岁将人按趴在地上,拽出他後穴里的绳子,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将灼热插了进去,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一鼓作气的直接连根插到底,顾知低吟几声,身子酥软的像滩烂泥一样。
太,太刺激了……
被绳子弄得又痒又麻的穴肉紧紧咬着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入侵者,顾知伏在地上嘤嘤的哭着。
他再也不要跟贺岁玩这些花样了。
他好难受啊呜呜呜。
可游戏不是由他来说开始,自然也不是由他来说结束。
贺岁显然还沉浸其中,他往前顶弄一番后,又催促道,“刚刚你怎么一边挨操一边爬的?做给我看看。”
!!!
这个混蛋竟然玩上瘾了!!!
顾知叹了口气,认命的撅起了屁股。
身上的人死沉死沉的,他在玩spy之前已经玩过一轮了,根本没多少体力去驮他。
可他那没良心的主人哪里会管他这些?
他拽着刚刚从他菊穴里拔出来的绳子,充作马鞭直直抽到他的腰上臀上,真真就像骑马一样的,一会儿高喊“驾!”一会儿低呼“吁”,时不时的还吆喝几声“咧咧”“哒哒”让他或往左或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