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鸩失笑,看着宋赐反复提到那个小姑娘,突然好奇他这次究竟经历有多少有趣的经历。
宋鸩每次看宋赐留给自己的信,还有一个目的是想看他究竟偷了多少个人的东西。
这样他就可以将东西及时还回去。
若是宋赐明确写着不能还的东西,他也会以同样的药物或者是做其他事情抵消掉那人被偷走东西的价值。
比如这次,宋赐就写了,那个年轻男子被他救了一次,刚好和金镯子的价格抵消了,他不用再将东西还回去。
还有那位小姑娘家里偷来的荷包,玉佩,金针银针……
他都有用处,宋鸩不能动他的。
宋鸩有些为难,万万没想到宋赐他偷了小姑娘家一大堆东西,这可真是……
他蹙了蹙眉头,没有再计较,而是随意收拾一番,带着一大包东西出门。
他要问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宋赐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离开神医谷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他得要赶路回去。
恐怕这次回去,父亲又得将他关起来了…宋鸩叹了口气。
他将自己的肤色调黑了几度,然后穿上一些臃肿的衣物,让自己显得像是一位平凡的小老百姓。
他很少出过谷,身上还是带着一股单纯的气质,所以问话的时候,很多人都愿意回答他。
知道这里是京城后,宋鸩松了口气,还不算远,于是他开始出城。
元凝上学的马车刚好和他离开京城的身影交错,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都没有认出对方。
元凝今天早上无疑是有些害羞的,这已经是她现魏洛南第三次看她了。
他的目光温柔又含着深情,似乎是有话要对她说。
但是他就是不说,只专心看着。
元凝被他的目光刺激,脑中无数遍回忆昨晚自己亲他的场景,觉得时间有些难熬。
但她也不是就捏的性子,在魏洛南第四次偷偷看她的时候,她伸手握住了魏洛南的手。
她明显感觉到魏洛南的身子一颤,连带着长长的睫毛都扑闪着,像是受惊的小兽。
她脸色绯红,看得魏洛南眼神躲闪,她的胆子越来越大,慢慢地朝他凑了过去。
————
马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邓伯刚停下马车,还没有和里面的人打招呼,就看到身后的帘子掀开。
元凝什么也没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扶着马车的车沿,咻一下就跳了下去。
身后传来邓伯他们的惊呼,然而元凝没有理会,一个劲地往学院里跑。
仿佛后面有野兽在撵。
废话,做了坏事不跑,等着被抓吗!
小山被自家小姐的操作吓了一跳。
幸好马车不高,小姐没有因此受伤。
于是他将魏夫郎递上来的东西拿好,去追他家小姐去了。
小羽察觉到他家主子有点不对劲。
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恋爱的酸臭味,就是单纯觉得魏洛南的嘴角似乎怎么也压不下去。
然而小羽经过昨晚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单纯了,瞬间想到或许主子和小姐又生了什么。
他被自己脑补的东西给刺激地目露精光,耳尖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