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醉得厉害。
他慢慢松开陆筝:“中蛊的事,孤会给你个交代。”
房间里再无澹台冥的气息。
只留下浓浓酒意。
黑暗里,陆筝看着半开的窗,冷漠的走过去拉上窗户。
相信他?不,她只信自己。
……
“王,您怎么……”
“令沢呢?”澹台冥心烦意乱,沉声道,“把他找过来,孤有事问他。”
感情的事,只有令沢精于此道。
玄奇哑了哑:“他醉得不成样子,怕是说不了话。”
“让他明天来找孤。”
玄奇去传话了。
可令沢的院子里,看不到半分影子。
下属道:“令沢大人这几天
一直住在闻人公主院子里。”
玄奇嘴角一抽。
心软的报应,活该。
殊不知令沢此刻正快活着。
天色渐晓。
“啊!!”令沢惨叫。
“你你你……”
身上都是青肿的闻人音被吵醒,见令沢用铺盖挡住上半身,惊恐的盯着她,她很累,浑身都酸软,纯净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不要吵我。”
“昨晚是你找我的。”
要不是同心蛊太特殊,她绝不会陪他睡觉。
令沢:“……”
昨晚貌似玄奇送他回房,然后……然后他恶从胆边生,想借酒质问闻人音为什么要下蛊,结果闻人音穿得极其清凉在跳舞,连鞋子都没穿。
那物极其的美。
清脆铃铛声不绝于耳。
不知怎么,令沢就被迷住了。
现在想起来,那是苗疆训蛊虫的音铃,是他醉醺醺的看成了舞。
然后,然后……
记忆回笼,令沢恨不得回到上京从城墙上跳下去!
卑鄙的竟然是他。
想到那香艳的一幕幕,他真是畜生!
“我我我……”令沢结结巴巴,干脆落荒而逃。
不知是不是陆筝的话起了作用。
还是令沢的哀求得到回应。
澹台冥终于施舍的下令回上京,令沢爬上马车时险些落泪,行宫太危险了!回到王府他就在药房住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