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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妇人看到自己面目狰狞的相公,紧张的看向陆筝。
她可别因为这些话就撒手不管了。
陆筝没理会他的疯态,对屋子里的下人道:“抓住他的手脚。”
下人瑟瑟发抖。
官员大怒:“你是何人竟敢……”
“抓。”年轻妇人含泪咬牙。
官员本就受了伤虚弱,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下人,直接被抓住手脚无法动弹。
他大骂。
“你个贱……”
陆筝一针刺入哑穴。
还好,还没伤彻底,能治。
陆筝摊开针包,取出一根又一根银针飞快下针,那毫不犹豫的手
法看得年轻妇人心惊肉跳。
当真不是乱来的?
两柱香过去。
官员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金纸。
他用恨不得杀人的眼神瞪着罪魁祸首。
陆筝收起银针:“好了。”
“好了?”年轻妇人一愣,“当真好了?我夫君以后真的不会有事吗?”
还没走的大夫赶紧上前把脉,这一脉瞬间大为震撼,以崇拜的眼神看向陆筝。
竟然真的没再显绝人之势!
太厉害了!
大夫眼热:“姑娘,您还缺抓药的下手吗,觉得我怎么样?别看我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我很利索的,跑起腿来不比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差。”
陆筝:“……”
她婉拒:“我一个人挺好。”
大夫失望。
年轻妇人忍不住,再次确认:“我夫君当真没任何损伤吗?”
大夫不乐意了,怎么说他都是上京的男科圣手,说没问题就没问题,还一遍遍问干什么。
“养两个月,不动房事,就能恢复如初。”
年轻妇人脸一红,赶紧点头。
官员不停挥手。
他还不能说话!
陆筝睨了一眼,给他解了穴,问:“霍玉为什么打你?”
官员眼底闪过心虚,但想到自己的遭遇,顿时满脸愤怒:“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这个死哑巴,自己身体残缺也不让别人好过。”
“他人呢?有没有送到大理寺?”
他兀自咒骂,全然没注意到陆筝发冷的脸色。
年轻妇人想说什么。
一名浑身裹得漆黑的暗卫走进来,手里拎
着一个人,那人腿肚子都在打颤,赫然是乐坊吹捧的同僚。
暗卫把人往屋子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