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饶了我,我以后定当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求求你了。”大仙苦苦哀求,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祝余差点都要相信了。
可终究还是差点。
她从工具包拿出工具,麻利的把大仙给绑上。
“不是喜欢给人出陪葬的主意吗?今天我就让你陪个够!”
话落,棺椁被她轻松移开,一堆白骨出现在她眼前,一股恶臭随之而来。
大仙嘴被堵着,吓得脸色惨白。可他发不出声,无法求饶,只能“唔唔唔”的不停的摇头。
那堆白骨他见过,之前的肉身他也曾见过。
过度惊恐之下,他失禁了。
祝余拿起手电放在下巴,对自己脸上照。然后勾唇一笑。
深夜里,在这一束光的照射下,她像极了喊冤惨死的鬼魂:“来吧,快来吧!”
语气阴森。
大仙想逃,可是他刚想跑就倒地上了,被祝余拎着衣领拎回去。
“好好陪吧!”话落,祝余轻松把他扔到黑匣子里。
大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匣子盖划过他的头顶,直至陷入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祝余拿出工具包,找了一个长钉,拿起锤子往黑匣子上钉。
她选的钉子并不能把棺盖钉透,但足够里面的人受了。
果然,随着她敲钉子的声音开始,匣子里开始出现挣扎,撞击棺木和撕心裂肺呜咽声。
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钉钉子的声音大,还是撞击棺木的声音大。
祝余钉了几个钉子,把地上跪拜的软垫拼起来,旁若无人的躺下睡觉。
匣子里的人听不见声响,只以为外面没人了,疯了似的嘶吼,剧烈撞击棺木,企图得到一点回应。
可惜的是,除了他自己呼吸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极致的安静,密闭空间的压抑窒息,把人的恐慌焦虑,数十倍的放大。
他甚至只要稍微歪一下头,就能碰到村长儿子的头颅骨架。
尽管匣子里留有通气的孔,但他因为过于惊恐,很快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
“老大,该起床了。”小虎提醒,主要是想看戏了。
祝余才睡着三个小时后。她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不紧不慢的走近黑匣子,拉开棺盖。
里面的人早不知已经晕了多久。
早饭,祝余又往地窖扔了两个包子,不出意
外又被村长一个人霸占,王家三口只能眼睁睁看着。
村长吃的油光锃亮的嘴,深深刺到了王家三口人。
祝余在村长家搞了不少钱,继续去县城里点了一页菜。
废物村长的钱,可是一点儿不废物啊。
临走时,服务员热情的把祝余送出门口:“欢迎下次光临。”
那般热情和亲切,都不舍得走了。
她又在外面玩了一天,吃完晚饭才回村。
到村长家时,恰巧看到有村民在门口敲门。
祝余翻后墙进去,看到客厅桌上,废物村长家的老式座机正在响。
村长每天两个肉包子吃着,虽然还是饿,但比起不吃一点东西的李家三口来说,明显要好的多。
祝余把人从地窖拎出来,让他回电话,一把菜刀抵在他脖子上。
村长故作镇定的拨回去:“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我最近没空,在医院照顾孩子他妈,有什么事找副村长。”
……
电话挂断,抵在他脖子上的菜刀才渐渐离开。
但凡他刚才说错一个字,这把菜刀就会划破他的动脉。
完事后,祝余把村长和大仙一起扔到地窖,又顺带扔了两个包子。
大仙经过昨晚半夜,精神濒临崩溃,看到村长拿着肉包子要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