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玉坐起来,脚腕的轻质合金项圈带起了细却结实的铁链,磕碰出清脆的声音。
“回来了?”
齐芳玉眯眼笑起来,她眼角不见一丝皱纹,只是鬓发已然花白。
贝利特惊喜道:“是的,亚伯回来了,他要回来了!”
齐芳玉的疯癫时好时坏,很多时候是不能正常交流的,贝利特以为她现在是清醒的,可她却马上说:“阿楚回来了,我得去做饭了。”
这样说完,齐芳玉便起身蹦跳着下了床。
连日的疲倦和失落让贝利特忽然觉得急躁。
他抓住齐芳玉的肩膀逼迫她面对自己:“看看我是谁,玉,我是谁!”
齐芳玉眼神疑惑:“你是谁?阿楚怎么没来?”她忽然像看到了什么一般,视线落在贝利特身后,她嘴角上扬,难掩惊喜:“阿楚!你回来了!”
她挣脱贝利特,扑向他身后,却也只是抱住了窗帘。
厚重窗帘外的光线遮遮掩掩的照射进来,晃得贝利特闭上了眼。
他苦涩的抿了抿嘴,看着齐芳玉像真的迎接下班的丈夫一般忙碌着,她手中空无一物,却替对方挂好了衣服,系上了围裙,切好了菜,煮好了饭。
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可齐芳玉的耳朵里仿佛只能听见丈夫与她交谈,她始终微微笑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回应着丈夫的话。
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贝利特见过了无数次。
他像一个透明人,或者说像一个家具,被齐芳玉绕来绕去的躲闪着。
也如同之前无数次的结果一样,贝利特从门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镇静剂,注射进了齐芳玉忙碌的身体。
他把昏睡的齐芳玉抱进浴缸,帮她擦拭身体,梳理头发,还熟练的为她苍白的唇擦上了鲜艳的口红。
贝利特抚摸着齐芳玉的脸颊,宠溺的说:“玉,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接着贝利特脱下白袍,解开腰带,将笔挺的西装裤褪到膝盖,面对着浴缸里裸身的齐芳玉自渎起来。
但他的表情却带着悲苦。
很快,齐芳玉便被他重新放回了柔软的羽绒床垫间,他再次亲吻了齐芳玉的额头,随后离开了阁楼。
贝利特将亚伯即将加入他研究团队的消息告知了资助人,对方不仅要加大投入,甚至将亲自运送临床试验体到研究所来。
一切都很顺利,第三天傍晚,贝利特盛装迎接了金主。
船缓缓停靠在码头,保镖先下了船,提醒老板注意湖水有电。
略有些臃肿的人影费力跳了下来,边走边拿出怀中的手帕掩住口唇咳了一声:“好久不见了,我的朋友鲁斯。”
贝利特迎上去,拥抱了对方,用轻快的语气问候道:“好久不见了,阮先生。”
塞勒斯将手机塞进枕头下,调亮了床头的台灯。
暗淡的光晕虚弱地弥散到床尾,照出一双跪在木地板上的膝盖。
膝盖的主人将腿分得很开,腿间跳动的巨柱拉着丝滴落下粘稠的水渍,房间里有梅子的清香萦绕。
塞勒斯转过身朝向他,随后抬起手抓起床尾立柱上捆着的一截皮绳。皮绳另一端套在他的脖颈上,一根硅胶质地的乳白色骨头口枷被他咬在嘴里,嘴角因为勒得很紧难以闭合而流下涎液,宽大的眼罩遮蔽了视线,他只能听见塞勒斯似乎向他靠近。
随着皮革紧绷的声音响起,他身体跟着前倾,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亚伯终于打电话来了——”塞勒斯揉了揉眼睛,湖绿色的眼睛迷蒙的睁开。他举手伸了个懒腰,也将手中的皮绳举了起来,项圈中困着的脖颈也被迫向上伸展,令呼吸也越发艰难,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呜咽。
“噢——对不起,亚瑟——”塞勒斯笑着放下手,抚上亚瑟的眼罩摘下,一双几乎和他一样,却更深邃的眼水蒙蒙的看向他,又长又卷的睫毛湿润的颤动着。
塞勒斯亲吻了他的眼睛,低声耳语道:“亲爱的弟弟——我的亚瑟,三个小时了,你竟然还硬着……”
亚瑟高大的身躯低下头去,用棕褐色的卷发轻轻蹭着塞勒斯的脸颊,鼻腔里撒娇似的哼着。塞勒斯抓住他后脑勺的卷发,宠溺的揉弄了几下,又粗暴的将他拉开,逼迫他后仰着头看向自己。
一口咬在亚瑟的下巴上,塞勒斯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接着探上去舔了舔他口中咬着的白色骨头,舌尖浅浅刷过他的下唇,微微偏头嗅闻着他耳后散发的清新梅子味道,让亚瑟浑身颤抖起来。
“这么喜欢吗,亚瑟?我不该挂电话的,或许该让许久未见的亚伯听听你的声音——”塞勒斯勾起脚,用脚背去搓动亚瑟肿胀垂落的囊袋,脚趾在他的会阴处搔刮着,让那根紫红色的柱体弹动的更加卖力。
亚瑟难耐地轻轻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腰部做出摇晃的动作恳求着塞勒斯,滚烫的阴茎试探地触碰着哥哥的小腿。
塞勒斯迅速收回脚,将亚瑟硬热的下体压踏在他紧绷的小腹肌肉上,用力搓捻着,挤压着,绿色的眼珠冷漠地看着他:“不要动,亚瑟,我没有让你动——”
亚瑟被捆在身后的手臂挣扎着,肌肉滚动着,似乎在用力让自己挣脱束缚,而被踩踏着的下体却流出了更多的黏液。
塞勒斯当然知道,以他这个强壮弟弟的气力来说,挣开那皮质手铐只是时间的问题。
于是他瞳孔扩散,湖绿的眼迅速坍塌成深潭。
“s”
亚瑟僵硬的停下动作,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哀求的看着塞勒斯。
“到床上来,亚瑟。”塞勒斯微笑着,看着因为指令而不得不停下来的亚瑟,温柔的抚摸了他的耳垂:“真是乖孩子,我的亚瑟。”
抬起发软的双腿站起身,亚瑟很快被塞勒斯推倒在柔软的床上,他被捆着的手腕撑在身后,口中的骨头被他咬得咯吱作响,项圈也紧紧箍在喉咙上,额头被卷发覆盖的青筋一跳一跳,泪眼朦胧的渴求着塞勒斯的亲吻。
塞勒斯解开扣在亚瑟后脑的皮带,口枷掉落在一边,看着亚瑟嘴角近乎撕裂的红痕,塞勒斯将食指探入他发麻的口腔,挠着口腔里敏感的黏膜,拇指在外搓揉着脸颊的皮肤。亚瑟厚实的舌头舔着哥哥修长的手指,挑逗一般钻进指缝弹动。
“塞勒斯——”亚瑟的声音低沉且嘶哑,他看着塞勒斯抽出手指,涎液拉出一道银丝,恋恋不舍的伸出舌头喘着气。
不自觉的小幅度摆动着腰部,塞勒斯吸着鼻子哀求:“塞勒斯,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