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碗的手頓了一下,然後轉頭認真道歉:「抱歉,是我的錯,我沒什麼經驗,下次一定讓你舒服。」
霍行這人太不愛常理出牌,一會臉皮厚得要死,一會又一本正經的真誠,還說什麼下次一定讓你舒服之類的話。
宴安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悶悶的哦了一聲。
霍行收拾完廚房,慢條斯理的取下圍裙掛在牆壁,然後伸手將宴安抱起來,放在了半人高的流理台坐著。
宴安原本是站在流理台旁邊的,被這突然一抱,無所適從的睜大眼睛,廚房白晃晃的燈光打下來,眼底像暈著星星。
霍行的手分開撐在兩側,低聲說:「這次會讓你舒服的。」然後探身吻住了宴安因吃驚微張的唇。
宴安沒想到這個下次來的這麼快。
男人更像是蓄謀已久,或許在洗碗時腦海里就已經預想過這幅場景,以至於剛說完這話便表現的像是半個月沒吃過肉的餓狼一樣,明明唇才剛剛貼上,舌頭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伸了進來,呼吸又急又熱。
宴安的腿被迫分開,貼在男人腰側,頭被壓的不自覺的往後仰,身後沒有著力點,空蕩蕩的恐慌讓他不得不主動伸手勾上霍行的脖頸。
這像是一個信號,男人更激動了。
原本乖乖撐在流理台上的手不知道何時也摸到了腰上,又細又軟的觸感不由讓他想起剛見面時對方的裝扮,那樣的裝扮,此刻大概就藏在這寬鬆的衣服下面。
宴安被親的恍惚,終於鬆開的時候,又長又翹的眼睫被浸濕,臉粉粉的,嘴唇比他塗了口紅的時候都要紅。
男人頭埋在宴安肩頸處,呼吸著身下人香甜的氣息。
宴安沒敢動也沒敢說話,雖然親吻結束,但他莫名察覺到一絲危險。
十分鐘後,霍行的呼吸歸於平穩,他說:「走,我叫小陳送你回家。」
求之不得!
宴安迫不及待的就想跳下來,結果被霍行制止,他伸手跟抱小孩似的又把宴安給抱了下來。
吸取了和柏致相處的經驗,宴安下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說:「不要親我了。」
他很認真的陳述:「我舌頭都快被你親腫了。」
然後張開嘴,給男人看自己紅紅的舌頭。
霍行:「……」
半小時後,霍行的電話響起,是小陳,說他到了。
宴安提起自己的東西,霍行將宴安送上車,「到家給我發消息。」
宴安嗯了一聲就將車窗關上。
宴安讓小陳把他送到學校門口就行,小陳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才短促的嗯了一聲作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