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酒店服务员都这么没素质的吗?
他皱了皱眉,回头又瞧了瞧还窝在纸上没有动静的系统,难道是累了?
丞沐泽这么想着,也就收回了自己原本想去碰系统小身子的手,累了的话还是让爸爸好好休息好了。
手再次搭回了脑袋上那原本是干的但如今因为擦头发而有些湿润的毛巾上,脚下步子一转,他准备转身去开房门。
只是他才刚靠近房门,门口就传来了一声咔嗒,类似于房门被人用房卡打开的声音。
丞沐泽:“???”
他愣在原地,两手搭在毛巾上也停了动作,眼神紧盯着正在缓慢打开的房门,他觉得自己回头应该好好的投诉投诉这个酒店的服务员了,这实在是太莽撞太没有素质了一点!
他这么想着,这边房门便已经被人推了开来,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这来人一身白色衬衣,身下配着一条裁剪有当的黑色西装裤,此刻半皱着眉心似是有些不耐的抬眸往里面瞧着,却恰好撞上丞沐泽抬眸往外面瞧的视线。
“哎?”看着意料之外的出现在门外的身影,丞沐泽下意识的低低惊呼了一声,原本还带着些愤懑的表情此刻也是完全的呆愣住了。
丞沐泽是背着屋内的灯光的,所以从纪麟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能完全将对方的表情扫入眼底,不过这也不碍着他打量。
因为刚洗完澡,他的身上只是简单的裹着一块浴巾,又或许是只有自己的缘故,浴巾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给人一副随时都会掉的错觉,他的肌肤很白带着一点点小小的病态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年窝在屋内写歌的缘故,但这却并不妨碍他的美感。
临近十八岁的人儿按理来说是不该再称作少年的,但他小小的一只,如今在白色灯光的照耀下,全身的皮肤都突显着比之少年还有明显的稚嫩,也不知道是不是嫌麻烦,那么一块大浴巾在他身上却只裹住了一些关键部位,那双修长紧致的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隐约的还能看见小腿内侧那由上而下正在滑落的水滴。
一双似乎完美无缺的脚就这么湿哒哒的踩在地上,也没有穿点什么阻挡着。
“纪麟?”歪着脑袋,丞沐泽微微回神看着堵在门口一脸神色不明的男人,眼神略微带着些疑惑,似是有些奇怪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声音吸引着收回视线,抬眸却又看见了对方的上半部分,浴巾堪堪围在胸口处,漂亮精致的锁骨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加上他此时的姿势,双手抬起搭在脑袋上的毛巾上,胳肢窝被完全呈现在他面前,干干净净的毫无杂毛,甚至比周边的肤色还要白上一些,有个别的几滴水珠在从那两只手臂上滑下,分到了各地滑进了浴巾里,而那锁骨上停留的两滴水珠却始终落不下去,给人一种水嫩嫩的感觉。
他微微歪着头,脸上的表情纪麟看的不是很明白,但总归还是迷茫居多,就像是一个在森林里迷了路,面对大灰狼还尤不可知,一脸无辜的诱惑着对方的小白兔。
这细致的打量也不过就是几秒的时间,纪麟深呼吸了两口气,迅速的走近房内,将身后那被他堵在门后的送餐服务员以及特助直接关在了房外。
他朝丞沐泽走近了两步,也不等人反应,一个伸手就搂住了对方那细软的腰身,手臂一个用力,带着人直接一个转身就将地方压在了门后。
“啊…”丞沐泽可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吓到他低呼出了声来。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人儿就更显得稚嫩了,从身下涌起一鼓鼓的热气直冲脑门,这让他忍不住将人搂的更紧了一些,垂着脑袋靠近对方的脖颈恨不得直接在上面咬上那么一口,出口的声音带着隐忍后的喑哑:“小家伙。”
陌生的带着滚烫的气息洒在他的脖颈处,让他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却忘了两人现如今的距离,他这么一动作竟是直接让对方的唇擦过了他的肌肤,带起滚滚的热浪。
腰被人紧紧的搂着,这人还要不断地往前压过来,导致两人的身体几乎靠在了一起,明明是身处开着空调吹着冷风的房间,自己又只裹了一件浴巾,却又无端的觉得浑身滚热。
“你,离我远点…”他偏着脑袋,想要避开对方,却无奈动作被人完全桎梏住了,刚刚熬夜的身体又止不住的疲惫,压根没有多少的力气,就只能低着声音有些无措的跟人商量。
“是么…”大抵是被刚刚那一触即逝的感觉给刺-激到了,这会竟是直接栽头吮住了丞沐泽锁骨上的一块皮肤,说话间还用那有些黏糊又带着些倒刺的舌头碰了碰,脸上的表情带着些享受。
撑着房门的手不知何时放了下去,这么一来就是完全将人给压在了门上,庞大的身躯直接将人堵的毫无缝隙可言。
“唔…”丞沐泽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神经,被人咬了一口后吮着肌肤他也只是觉得那黏糊糊的感觉有些恶心,所以想避开,哪知道面前的这家伙比他想象的居然还要可恶,那只不再顶着门的手竟然是直接摸到了他的浴巾里!
他就单纯的裹着件浴巾,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所以如今被他这么一探手,那被纪麟这么吮着微微没那么软趴的地就这么跟他的手撞上了……
对方似乎也有些呆愣,一时之间竟是失了所有的动作,加上丞沐泽被他这手这么一惊,下意识的一个反抗,一个清脆的巴掌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印在了对方的俊逸的脸上。
丞沐泽可不觉得这一巴掌打的过分,他双手继续用力一推,直接将人推的后退了数步,踉踉跄跄的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格老子的,你发什么神经病!”如果不是他这会有些腿软,他甚至想抬脚往他刚刚顶着自己的地踹上两脚过去。
抬手扯下还搭在脑袋上的毛巾,他恨恨的在刚刚被纪麟舔过的地方用力的擦了几下,这还不够,他干脆绕过纪麟往洗漱间里去,开着水龙头一遍遍的擦拭着。
许是洗的时间有些长了,纪麟已经缓过了神来,此时点着根烟跟进了洗漱间,他倚在门上,神情有些忧郁的看着站在镜子前开着水龙头不断地擦拭着锁骨的丞沐泽,声音比较于刚刚还要来的喑哑低沉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抽了根烟的缘故:“至于么?”
转身,丞沐泽实在是觉得气不过,拿起手中湿漉漉的毛巾就直接往纪麟脸上甩去:“我敲你吗,你这混蛋刚刚那样还好意思跟我说至于吗?!要不是小爷我反应快,你特么是不是还想直接上啊!?”
狠狠地吸了口烟,他将烟头往地上一甩,蹭亮的皮鞋在地上碾了碾,对于丞沐泽甩过来的毛巾他直接就伸手接住了,然后走近对方,轻轻松松的将人按在了洗手台上,垂眸帮人擦着刚刚他留下的痕迹:“我这不是没忍住吗?”
“少来,你特么给老子离远点!”又是这么一个被人完全禁锢的姿势,丞沐泽看着就觉得来火,抬手就想将人推开,却无奈于磁浮撼树。
“别闹!”冷着眉眼,纪麟认真的帮人擦拭着,就好像一个疼着后辈的长辈一样,让人理所当然的觉得之前那个突然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
如果他后面没有再俯身对着丞沐泽的耳朵吹气的话:“说真的,小家伙,我好像真的有些心动了。”
吓得丞沐泽还以为他又要胡来的时候,他又迅速的丢了毛巾往后退了几步,有些烦躁的啧了两声,视线忍不住的来回打量着丞沐泽,有些无奈,又有些后悔的抬手摸了摸唇角:“真可惜,要是能让你变成我的就好了。”
“……大佬你别这样,我害怕。”丞沐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和这么个人呆在一块,后面那地真可能节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