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想什么呢?要不要命了……”方依彤一下子反过味来了,脸颊绯红,轻轻的推开了他。
她找出了云尔南顶级白药,还有些喷剂小瓶子,扯开他的后背,熟练的上着药。
他俩席地而坐,方依彤那常年弹奏钢琴的手指,纤细、修长,轻轻的揉搓着结实的后背上。
“你怎么这么硬?”她手指没嗯动一下,如同摁在钢板上,瞬间就弹回来了,磁性十足,魔力无限。
她可是大学里的校花呢,还是文青、文苑、传统时尚女性,经常穿着一袭黑色长裙,气质袭人,衣袂飘飘,引得多少女生望而止步,心里YY无限。
可只有她一个人清楚,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碰男人。
还是这么一个阳刚帅气、肌肉鼓鼓的警察。
“我一直这么硬啊……”肖强兵噗嗤笑了。
方依彤手指啪的一声拍在他肩头上,本能的就像打他,一下子看到他血糊糊的头发,立马改变了主意,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娇嗔道:
“闭嘴,要不是看你伤的那么重,我不……”
肖强兵知道这下子玩笑开大了,赶紧竖起来耳朵来,假装听了听,一惊一乍的说:
“听,方小姐,阿道夫他们有麻烦了……”
回忆了下刚才听到的枪声,再加上现在的动静,他判断出独眼龙他们已经开始反扑了。
当然,肖强兵根本就不知道老道的“旋风”把达克文咬的半死不活,现在还在大树下苟延残喘,更不知道梁帅他们中了埋伏,正拼命的后撤呢。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匪兵的狡猾超出了他的想像,再就是自己现在伤的不轻,就算是身体素质奇好,也不可能爬山攀援上去支援了。
方依彤自然信从他的判断,懂事的点了点头,刚想交代他先休息,然后想办法出去,就听到洞口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一个灰毛的大家伙走到了洞口,低头看着这里,那斜斜的三角眼,耷拉的耳朵,肖强兵一下子惊呼起来:“非洲土狼,这家伙……”
他现在清醒多了,方依彤满脑子是爬行的毒蛇呢,连忙拽了拽他,指着后面几只黑乎乎的东西小声提醒起来:
“这里,这里,我怕蛇……”
“没事,都是些怪异的老鼠,有它们在的地方,没蛇!”
他此刻异常冷静,几乎不用思考就告诉她那些东西现在没坏处,要是没有了它们,没准危险更多了。
现在,他面临的是外面的猞猁和非洲土狼,已经隐约看清外面的数量了,大约有五六只,还分成了两伙。
这些家伙样子凶狠、执着,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不通人性,也是经过有人专门训练过的,顿时眉头紧皱,冷冷的说道:
“怎么办?”
这句话有些口是心非,或者是脱口而出说的,在方依彤看来这简直就是难以置信啊,一个维和警察,怎么能问她怎么办?
她把手放在他脑门上摸了摸,一下子察觉不对劲:脑门热的要命,典型的发烧状态啊。
所以,方依彤低头抽泣了两声,伤感道:
“完了,肖强兵,咱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