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知乖乖,我没有气恼。”
他刚刚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欲火,忍得太阳穴突突奔血。
邵衍吻去她下颌即将垂落的泪滴,动作却更加温柔,轻抚那如窗边海棠般明艳的杏腮,带着诱惑的意味抚慰着她,在雪腻香酥的皮肉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红梅。
等到女孩冷静下来,身体重新投入欲望中时,他道:“莫担心。”
他总这样。
温柔的笑着,告诉她莫担心。
他越是这般,宝知越愧疚。
“我记得,你的生辰是在十月3日。”
宝知点点头。
邵衍一笑,勾着食指去羞她的脸:“现下还是十五的孩子,会害怕床笫之事自然是正常的。”
“原先我便预备着,待到十月3,为我们宝知预备着风风光光的出阁宴。”
“破瓜之事,自然要等到那时。”这等事拿出来细说,便是邵衍年长她许多,也羞赧不已。
女孩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眶内的水光便顺着眼眶,从太阳穴而下,淹入鬓。
他轻声细语:“凡事都要适应,急不得。”
“一日一日适应着。”
他的手缓缓贴上女孩的小腹,一寸一寸向上:“先到这。”
“再到这。” “最后到此。”
“莫担心。”
宝知忍不住,捉住男人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侧,细密的吻便急切地落在干燥温热的掌心与指尖。
她心中是知晓,自己并非上头看来的强者。
她不够厉害,所以这种事都会怯。
可他没有对她期待——他知道她是一个普通的寻常人。
正是因为邵衍的不苛求,反而成全了宝知的成长。
他愿意给她时间,愿意陪伴她。
“谢谢你,衍郎,谢谢你。”
“容启。”他道。
宝知眉眼一弯:“容启。”
男人突然激动起来:“再叫我一声。”
“容启。”
刚刚压下的火如何都挡不住,邵衍俯身在女孩耳侧低语几句。
现在轮到她毫不犹豫,轻轻推开男人的胸膛,转过身,往胯骨处垫只软枕,背对他跪趴着,将腰高高挂起。
雪臀软得没有章法,偏偏往下细腰便收进去,似文州上贡的卵白釉。
她是无上的珍宝,他就要做这世间最坚固的密室容器,叫她无拘无束。
这世间的美人,少有安恙至终,无外乎年少差池就此堕入深渊;抑或招致恶人觊觎,羞耻辗转于一张又一张床榻。
旁人他无心管顾,他只管自家的。
邵衍颤抖着手指,握着麈柄,沿着股缝那一细溜嫣红顶磨,直到花口逐渐克服羞意,勇敢地缓缓绽放些许。
随后他侵身而上,将她牢牢箍于胸膛之中,麈柄便艰难地钻入女孩两腿之间的股隙,柱身贴着腿心。
这种滋味真是追魂夺魄。
在他的鼓励下,女孩香汗淋漓,用手肘挡着脸,渐渐放开自己,口中轻吟着。
他浅浅进送,一下一下,随即情动不已,愈深入,一面吮吸着如红宝石般的耳垂,一面撞击着。
水声、耻骨冲击臀肉出的啪啪声、女孩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与男人低低的喘息交杂着,纵使京中再端庄不过的孤孀听上一耳,必然承不住这火热的氛围。
邵衍只觉欲念累积至极点,便要喷射而出时,往里一戳,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登然接住钻入的蜗牛。
掌心的纹路娇怯地贴上光滑的卵头,逼得他即刻溃不成军。
他出一声重哼,一手往下一旋,捉住前后垂晃的玉峰,用力握掐着,肩头颤抖着,几股浓腥的乳液便通通交代出去。
麈柄敏感得不像话,偏偏此时女孩哭叫一声,花穴里淅淅沥沥喷出滚烫的水来,他才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觉自己的手指竟无意识探到花牝之下,将那松软如白馍的牝户藏起的花核逗弄不已。
邵衍终于放松对宝知的禁锢,将瘫趴于被衾之上的女孩翻过身来。 果不出其所然,她满脸泪水,双目失神,浑身微微抽搐。
“做的很好,乖乖。”
享受性所带来的快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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