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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住在隔壁的爱人是哪部电视剧 > 第27頁(第1页)

第27頁(第1页)

「你的傷是怎麼來的?你為什麼不和我住一起?」她深深看進他的眼中,重複了一次,「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你和誰吃飯去了,你為什么喝這麼多酒?」言文作顯然深諳以進為退之道,他不想答,還會將問題甩回去。

喝了酒的林亟書正好是個沒骨氣的,一旦言文作拿出那種正式的語氣,她的態度就立刻軟了下來。她動作緩慢地去摸口袋裡的手機,「我給你發了信息的。」

「沒有。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喝這麼多酒,明天頭痛起來你就知道了。」

言文作三言兩語就把她的話壓了下去,讓她這通借酒撒潑毫無效果。

她這隻金絲雀奮力振翅,而他只是可憐地摸了摸她的頭,還要關心她翅膀疼不疼。

「你……你可真厲害。」

「先不說了,你先去休息。」

眼看言文作就要用一句輕飄飄的話終結她的機會,林亟書心裡的情緒瞬間傾瀉出來,未婚妻她不想演了,但金絲雀這齣戲還沒演完,她還有幾句台詞,

「言,言文作,聽說你想把我壓桌上。」

「你聽誰……」

這句話還沒說完,林亟書的腳就恰到好處地滑了一下,本就緊緊倚在一起的兩人倒向了那張餐桌。之前這張桌子上放著他們的一日三餐,現在卻放著一個醉醺醺的林亟書。

如果現在文心正好進來看到這一幕的話,她一定再也不敢隨便上樓來。文心在車上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林亟書完全無法在腦中描繪出眼前這一幕。即使她是個文痴,可所有與言文作相關的事她都很難藉由文字去想像。

因為言文作不是文字,他是眼見為實。

此時此刻,她的眼中,言文作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腰上,一隻手撐著桌面,下半身擠在她的雙腿之間,和她的腰挎緊緊貼著,氛圍過了她看過的任何一本小說中的情愛描寫。

「亟書,你現在不清醒,明天你就會忘記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然後你就會後悔。」言文作這麼說著,放在她後腰的手卻掐緊了一些。

林亟書借著力抬起了疲軟的手臂,碰了碰言文作的脖子,他脖子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她的還沒有。

於是她扣住了他的後頸,只用了平時一半的力將他壓向了自己。兩個傷痕累累的靈魂撞在了一起,鼻尖相觸,唇齒相交。

剛才撐著桌面的手也來到了林亟書的腰上,而言文作平日在餐桌對面嚼著水米的那雙嘴唇,此刻正兇猛地捕食著她,她的空氣,水分,溫度,通通都掠奪走了。

以前林亟書總覺得言文作太克制,他吃飯時好像不用張嘴,水米都是自己進了請君入甕式的陷阱,然後被他冷靜又無情地咀嚼。

現在她才知道,言文作無非是沒吃到想要的那道菜罷了。

面對醉醺醺地送上門來的金絲雀,他可完全沒有手軟,牙齒和舌頭都成了他的致命武器,顫慄著划過林亟書的上顎和舌尖,讓她徹底陷入暈厥之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亟書一共明白了兩件事。第一,用醉酒來糊弄言文作是沒用的,昨晚她非但沒有問出任何信息,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更多弱點。

臥室的門大敞著,她轉過頭去,她的外衣和衣著整齊的言文作都在客廳的沙發上,這麼高的個子被塞進那張不寬敞的沙發,看著都有些可憐。

他的手搭在沙發的邊沿,骨節分明,手指很長,正好能夠環繞林亟書的脖子。林亟書盯著那隻手,明白了第二件事,後悔的火從頭頂燒到腳底。

第二,言文作撒謊,他說第二天她會忘記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可林亟書卻清晰地記得每一個字。

她記得在兩人吻到深處的時候,她把言文作的右手挪到了她脖子上,感受著他的手指曖昧地包裹她的頸部,她說,「言文作,掐緊一點。」

對於她這種妄圖把陰影轉變為性癖的行為,言文作會怎麼看?林亟書腦子裡轉著這個念頭,覺得羞於見人。

幸好,言文作不僅很會見好就收,他還很會裝糊塗。他醒來以後連林亟書喝酒的事都沒再提,照樣面色如常地坐在餐桌對面和她一起吃早飯,硬生生把她那股後悔的火給熄了。

林亟書咽下一口粥,意識到自己是在自討苦吃。從今往後,每一次坐在這張桌子上,她都要想到昨晚。

他的嘴唇動一下,她就要咽一次口水,他每抬一次手,她就要脖子一緊,廚師往桌上端一隻餐盤,她就要再醉一次。

「衣服緊了嗎?」言文作放下筷子,對她那如坐針氈的狀態進行了揣測。

而林亟書卻被「緊」字扎得更跳腳,這是和安全詞對應的危險詞,讓她眼神閃躲,「嗯?怎麼突然這麼問?」

「看你總是動來動去,好像很不自在?要是不舒服就換了吧,我挑得不好,今天下班了你自己去挑挑。」

因為昨晚的醉酒,林亟書自己帶的最後一件春裝也進了洗衣機,她又不能光著蹲在烘乾機面前,只好從衣帽間隨便選了一件言文作準備的襯衣裙。

「沒有,我只是在想展會的事,怕最後做不好,給言先生丟臉。」

「你們前期準備做得這麼充分,策劃書也寫得好,只是這不是一兩個人能決定的事情,最後能不能成,受太多因素影響,所以你別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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