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你就当我不是提条件,只是随便说说。”
傅斯年眼色晦暗。
盯着她片刻后嘲讽道,
“和男人上床,你也随便?”
江姝婳脸色微变。
傅斯年的铃声在这时催促地响起。
看见来电,他没接电话。
抬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江姝婳几秒。
丢下一句,“明天我会等你。”
就摔门而去。
江姝婳挑唇轻嘲。
她知道,傅斯年那么骄矜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就算要停,也得他决定,他才能心里平衡。
可是,她偏不给他机会。
先喊了停。
江姝婳没想过,她和傅斯年之间,再有任何纠缠。
若非今天下午,他突然打电话,让她去医院献血救人。
而他的小青梅白雨宁又对她一番冷嘲热讽外和羞辱。
她也不会在那一瞬间发了狠。
提出让他娶她,才肯献血救人。
当时,白雨宁抢在傅斯年之前,不顾名媛形象,咬牙切齿地把她骂了一通。
骂她不要脸,骂她想男人想疯了。
还说,傅斯年不是她这个杀人犯的女儿能妄想的,她没有资格喜欢他。
她冷笑着对白雨宁说,是她想多了,她不喜欢他,只是想睡他。
抽完血,傅斯年送她回家时。
白雨宁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坚持要跟着一起上车。
到小区外,江姝婳说自己头晕,让傅斯年送上楼。
被拦下的白雨宁青绿着脸,恨不得把她当场撕碎的样子,再一次刺激到了江姝婳。
就有了她开门后拉住那个男人主动献吻,再被他推进屋内,剥了衣物的一室云雨纠缠。
虽然江姝婳是第一次,但傅斯年也是。
用白雨宁的话说,她江姝婳一个满身泥泞污垢,只配活在地狱里的人。
跟傅斯年站在一起都不配。
现在却睡了他!
呵呵!
不亏!
眼前闪过初次结束时,傅斯年尴尬又难堪的表情。
江姝婳腿间的疼痛便觉减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