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是何等精明之人。
隔着电波,都听出了她有话要说,立即问,“雨宁,你怎么了,是斯年欺负你了吗?”
白雨宁想好的说词出口,“傅爷爷,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刚才江姝婳又勾引斯年哥哥了。”
“你详细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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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姝婳回到家,傅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按下接听键。
还没来得及开口,傅正警告的话语就沉厉地响起,“江姝婳,你要是想救出江凯,就记好自己的承诺,再敢接近一次斯年,就做好你哥哥在牢里待一辈子的准备。”
江姝婳不卑不亢,“是他找我的。“
“就算斯年找你,你也必须避着,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
从电话接通到被挂断,不足两分钟的时间。
不给江姝婳解释的机会,傅正说完就切断了通话。
看着屏幕上的通话时间,江姝婳做着深呼吸,平息心里的情绪。
她告诉自己,为了哥哥,必须忍着!
为了避开傅斯年,做到傅正说的,不许再接近他。
江姝婳在家写稿,足不出户。
好在骄傲如傅斯年,没有再找她。
转眼,过了一周。
这天下午,江姝婳刚写完稿,起身喝水时,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
以为是让她接江凯回家。
欢喜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的声音却令她如置冰窖:
“你是江凯的家属吗,江凯受了伤正在医院抢救……”
‘啪’的一声。
江姝婳手里的水杯掉到地上摔成了玻璃碎片。
太过慌乱的她,浑然不知地一脚踩上去。
尖锐的痛意钻心,她咬紧牙,声音发颤,“我马上过去。”
江姝婳赶到医院,江凯的手术还没结束。
她等了近半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穿着手术衣的医生从里面出来。
江姝婳上前,顾不得他的身份,急切地开口,“我哥哥怎么样了?”
“没生命危险。”
给江凯做手术的人,是傅斯年。
他话音落,垂眸,视线落在江姝婳的右脚上,“你的脚怎么了?”
“我哥哥……”
“江姝婳。”
傅斯年沉声打断她。
江姝婳被他吼得一愣。
“你哥哥死不了,只是头部受伤,手术很顺利,最迟不超过明天就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