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爷闻言只是沉默了半晌,挥了挥手道:“既然亲口应了人家,行诓骗之事,菩萨也是要罚的,不可自犯口业。”
“你且去将人请来,老夫自与她面谈。”
想到这里,走在前头为李闻歌带路的小厮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暗道:
玉观音像供的名条香火,都是为了给大姑娘求命用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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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浮玉下前来,可是要将玉观音交与在下?”
“本意如此。”他捋了捋短须,啧声道,“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天未明,老夫便请人一道去了后祠,将观音娘娘请出来,但……”
“只怕是此举冲撞了菩萨,抬像出堂时,垂下的那只佛手处断了半截,吓得老夫立刻便又请了回去。”俞老爷子抬手摸了摸额头,揩下一手的冷汗,“若是触怒了菩萨,只恐我家姑娘的身子要遭殃。”
“她身子本就弱,实在经不起折腾,故而老夫特意请姑娘前来,就是问问姑娘的意思,可否再等上几日。”
“待我家姑娘婚毕礼成,届时老夫请法师掷杯问示,再看能否请菩萨出祠。”
民间的信仰不可破,李闻歌自然明白。抬眼看向俞老爷子那双掩在长眉下担忧的眼睛,看着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大抵是真的怕了。
也足以验证,这尊观音像的确有蹊跷。
那日封离初初接到绣球,她原本也只想着顺着话说,只要表示对这些聘礼钱财不满意,一切往天价上扯,自然能让封离脱身出来。
但他们却并未与她纠缠多久,她方一难,扬言要俞家金楼最好的东西,面前的掌事便脱口而出,目的直指镇堂之宝。
可这镇堂之宝是什么,不就是俞家二老一句话的事么?门外人总归是门外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这观音当真尊贵而舍不得,搪塞过去也就罢了。
地契房契,什么不能当做所谓镇堂之宝,而一定要是那货真价实的金玉观音像呢?
她当下便觉不对,趁着人声纷乱,这样的刻意为之或许能麻痹旁人的思索,使一切在安排下变得理所当然。
直至俞老爷子携夫人前来,当真要把这观音像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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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浮玉“没有。”她依言摇头,“有问题的东西,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我拿到。”
“有这个空当等待,不若我自己去找。”
“确是如此,若恩人想要尽快破了这桩邪事,还须早些查探。”他侧身与李闻歌一并走至门前,“方才梦留医师来了,正在屋内疗伤。”
李闻歌点了点头,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如何了?”
“这毒少见,你们遇上妖怪了?”梦留将蒂罡肩头那块缝合的伤口又撕开,里头虽而刮过毒,但余毒未尽,连肉都长不出来。
蒂罡躺在榻上,细镊夹着他的烂肉,一点一点割开,疼得他龇牙咧嘴,还不忘张口说话:“可不是啊、那妖怪厉害着呢……啊!”
“求您轻点手,太疼了——”他张着嘴,又继续道,“你说这妖怪有本事、有本事就挠个厉害的,挠我算——算怎么回事!啊疼疼疼!”
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站在床边的封离身上瞥,这时候还不忘指桑骂槐,李闻歌见状差点笑出声来:“疼也堵不住你的嘴,还有功夫说风凉话。”
蒂罡无所谓地瘪嘴,心下暗爽:这小子现在指定不敢出声,心里难受着呢。早间他来自己屋里,自己连讽带刺直至梦留从外头进来,也没见他还过一句嘴。
哎呀,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趁着他来赶紧多阴他两句,免得他给人家做了上门女婿,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的再不相逢,没闲心嘴他了。
“这一处暂时不能缝合,除却服用汤药清毒去炎症以外,每日都须得将烂肉清理除去,直至余毒全部消净。”
“啊?”蒂罡上扬的嘴角立刻便榻了下来,皱着脸道,“那岂不是我每日都得如今日一般疼得死去活来?”
“疼痛是难免的,妖毒寻常药物作用极微,见的也少,只有这一种土办法,劳烦仁兄忍一忍吧。”……
“疼痛是难免的,妖毒寻常药物作用极微,见的也少,只有这一种土办法,劳烦仁兄忍一忍吧。”
蒂罡抬头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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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