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这是晏老二委托他的女同学,给她换上的。
她也只穿着这件白大褂。
浑身粘乎乎的,这是汗水。
一身带着吊牌的崭新套裙、鞋子,小包和电话等东西,就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旁边椅子上。
柜子上还有一张信纸——
“阿姨,我是刘远东。”
“咱们前些天,在疗养院门口见过,您应该还记得我。”
“昨晚发生的事,等您醒来洗漱完毕后,我再和您详细的说。”
“这是在我家里,浴室内已经帮您放好了洗澡水。”
“您放心,您的清白没有遭到玷污。”
“医生说,您会在中午醒来。”
“您醒来之前,不会有人去屋子里。”
“我就在院子里,等您。”
刘远东的字体,相当的钢劲有力。
让佩真阿姨莫名联想到了,他那个能呲一米半高的东西。
脸儿攸地一红。
赶紧悄悄的抬脚下地,脚步有些飘啊飘的,打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的房门关着,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但浴室的门,却开着。
佩真阿姨抱着刘远东给她买来的新衣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浴室内。
足足一个小时后。
浑身水光光的佩真阿姨,走出浴缸站在洗手盆前,看向了镜子里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
葫芦形的身形,曲线丝滑柔顺。
腰肢丰腴,却没有丝毫的赘肉。
滴答。
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了佩真阿姨的手背上。
她低头看去。
举起来在嘴上亲吻了下手背,能品尝到甘甜的滋味。
“我的病,越来越厉害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在没有任何挤压的情况下,就滴答滴答了?”
“难道这是给远东哥哥,准备的?”
佩真阿姨呆呆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心中忽然想到了这句话,有些发颤的手拿起新牙缸。
很快。
浴室内的奶香味,就更加的浓郁。
佩真阿姨从昨晚到醒来时的那种胀痛感,也随即消失。
她慢慢地放下牙缸,看向了镜子里的那张脸。
娇躯忽然狂颤!
脸色猛地苍白!!
心脏也好像擂鼓那样,砰地巨响。
佩真阿姨从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竟然把她吓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