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摇了摇头,“祖坟那玩意儿能随便动吗?不懂就别瞎叭叭。人好坏都是天生的,和祖坟有啥关系。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坏吗?”
我爸这人天生不讲道理。
别说有理了,没理他也能搅合三分。
我妈气的没搭理他。
在吵架这一块,我爸一向都忍气吞声。
不过只要爆发了,那也有我妈受得。
一转眼这事儿过去了好几天。
虽说我和弟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但我们和石家,还是不说话。
本来处的挺好的两家邻居,这家伙闹得,跟陌生人一样。
我妈总是试图和石叔家友好。
可每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天长日久。
看石家人实在不和我家来往,我妈也就渐渐的放弃了。
忽然有一天,我问我妈。
“妈,咱为啥一定要和石婶儿家友好啊?”
我妈说你懂个屁。
说来说去不还是你们兄弟两个造的孽。
我不说话了,先让我妈消消气儿再说。
不大一会儿,我妈骂也骂了,说也说了,过去了也就算了。
我妈在晾衣绳上晾衣服。
“妈,您刚才说的也对,都邻居这么多年了,弄的比仇人还仇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哈!”
我妈说你有屁就放。
我在我妈耳朵边小声说道:“妈,如此这般。。。。。。”
我妈听完后笑得不行。
“随你家那个死根儿,一肚子坏水儿。”
石婶儿家有一双儿女。
哥哥石柱子比我还大一岁。
妹妹石小玲还没我弟大呢!
我把宝押在了妹妹身上。
那丫头太馋。
那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大好。
每家每户不像现在那样,一家少说也有好几十垧地。
那时候一年下来全家人能解决温饱就当老天爷赏饭吃了。
石婶儿家就是这样。
一天到头也就是咸菜配米粥,隔三差五能吃两个馒头花卷就算不错了。
我俩不一样。
我家可都是壮劳力。
光是苞米就能解决一家四口的温饱了。
就别说水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