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他却没有直接离开。
乐正子弦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他质问出声:“你为何还不走!”
“师尊,我是想来向您求情的——我知道之前任薇触怒了您,但求您不要和她计较。”
说完这番话,纪云开竟是直接跪下了。
任薇?
这个筑基期的女弟子,当初盛骄说她碍事,他便存了抹杀的心思。结果事毕,不仅被秦补拙处罚,盛骄也对他大发脾气。
现在又多了一个纪云开来替她求情。
这个任薇倒是好本事……若不是身后这个疯婆子修为高深不可测,他都要怀疑对他几近折辱的人也是任薇了!
站在乐正子弦身后的任薇同样有点懵。
纵横炮灰组多年,判断一个人的好感实在是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就纪云开每次见到她那脸红嘴硬的模样,妥妥一傲娇,而且不知是因为任薇敢冒犯他这一点特别,还是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
这傲娇少年大概对她存了一点春心萌动的好感。
但她又不是杉菜,对这种道明寺同款笨蛋公子哥,也是实打实地没有兴趣,每次都是拌嘴扯皮几句就跑。
可他居然趁着探望乐正子弦的机会替自己求情?
他就没想过万一乐正子弦发疯,他会是什么下场?
任薇有时候真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作为小说界食物链顶端的1,乐正子弦自然是狂傲自大的,此时听见徒弟这番直言,当即暴怒。
“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况且我和她之间的私仇,也轮不到你来指点!”
察觉到他的怒气,纪云开心里犯怵。但想起任薇每日拼命练剑的模样,他又坚定了几分:
“师尊,任薇的确不太会说话,但她真诚又勇敢,不仅天赋高,修炼更是刻苦。我知道您最是爱才,那天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心浮气躁,乐正子弦听不下去,正欲打断,胸口又传来一阵刺痛——她居然在掐他的乳尖。
同时,她掀开了他身下的衣摆。
轰的一声,乐正子弦再听不清纪云开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耳中嗡鸣。
“师尊,她真的很好……”
或是说得动情,纪云开越走越近。
当着别人的面动手动脚的“甜宠”桥段,在言情中常被用于表现男女主爱意深切。
任薇对此一向嗤之以鼻。
而现在她成为了主体,被迫屈服,被迫“露出”的人变成了男人,她忽然就感知到了一点乐趣。
“他要看见了哦。”
乐正子弦本就被锁在光下,石牢虽暗,但纪云开只要再走几步,他所遭受的屈辱便会在弟子眼前暴露无遗。
而罪魁祸首却隐匿了身形。
裸着下身跪立于石台之上,如同牲畜一样外露着淫物,扣着锁,穿着环,毫无疑问,他的这副肉体已经被打上了低贱的烙印。
可不该是这样!
他早已鱼跃龙门,他明明是高贵的,强大的,人人敬畏的望月门门主!
肉体不可否认的愉悦,内心不可忽视的羞耻,统统都化作了快感,越积越高,令他不自觉地牙关打颤。
“您可是望月门门主呀,身体变成这样,不要紧吗?”她恶劣的调笑声伴着柔软香风送到耳边。
“师尊——”
“够了!给我滚!”
纪云开失魂落魄地快步离开后,乐正子弦胸膛起伏,却不是因为怒气。
点点白浊滴落在身前早已成痂的地面。
“哎呀,怎么又射了?你说你,今天都射了几次了?”
他痴痴地看着那一片秽物,双目失焦,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这次耽误了一点时间,只能为你上环,来不及做别的了,好可惜……”任薇抬手收起留影珠,食指点了点他的眉心,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放心,我还会来找你玩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