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玉凤?”
湘儿心惊:“小姐,姑爷还真是来幽会的,连白玉凤都跟他有一腿。”
宁沁雪紧咬住红唇,气愤跺脚:“我还当真以为他洗心革面,结果还是骗我的,求陛下赐婚,怕也只是苦肉计。”
湘儿也是气急败坏:“姑爷也太可恶了,一而再再而三戏耍小姐。”
“白玉凤?”
李言抬头。
白玉凤微微皱眉:“是我,你是?”
李言一时语塞,他哪里好意思道明身份,这白玉凤从小就欺负他,不起他,这要是被白玉凤知道身份,那还得了,他脸往哪搁。
只是他不说,斥候却急忙说明道:“将军,此乃李相之子。”
“李言?”
白玉凤回忆道。
李言尴尬一笑:“多年不见,白将军当真是今非昔比。”
白玉凤冷哼一声:“原来是你这个纨绔大少,你不在都城里风流,来我这荒郊野岭作何?”
李言的盛名,白玉凤是知晓的,因此从军后,她再也没有和李言有过任何往来,有李言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朋友,也算是一种耻辱。
李言不急不躁,他不在乎白玉凤是否不起他,也没有急于回答白玉凤的问题,而是绕着骑兵部队转了一圈,仔细瞧了瞧兵士所携带的武器,随后暗暗咋舌。
“我说咱们大虞朝为何要向大楚屈服,你们这武器也太落后了,连一把像样的弓弩都没有,如何打得了胜仗。”
虎贲营久负盛名,营中军士各个心高气傲,被李言这一番数落,顿时火气冲天,一个个怒不可遏盯着李言。
“将军,此人虽说是李相之子,但这般羞辱我虎贲营,罪该万死。”
一人怒而提枪,笔直刺向李言,枪尖紧贴在李言鼻梁上,李言仍旧如先前那般淡定从容。
白玉凤何曾见过李言这般有胆色,不禁眉头紧锁:“王阳,住手,毕竟是李相之子,杀不得。”
说着,白玉凤审视李言道:“数年不见,胆色精进不少,也算是对的住李相的威名,方才你说我们虎贲营武器落后,听你的意思,你有更好的武器可以使用?”
“有!”
李言毫不犹豫应道:“只不过这里不方便,回军营说?”
作为一个男人,李言是个十足的军事迷,各种兵器皆有一定了解,只是眼下碍于条件局限,长枪火炮一时间肯定造不出,但是诸如诸葛连弩这种冷兵器还是好造的。
并且他也打算打造一支自己的护卫队,也需要兵器。
白玉凤犹豫片刻:“可以,但是若去了军营,你给不了我一个说法,我便定你一个擅闯军营的重罪。”
“好好好,白将军老奸巨猾,平日里都是我耍别人玩,今天倒是被白将军摆了一道。”
李言情不自禁拍手叫好道。
随后李言与白玉凤一同返回虎营,临走前,李言才迟迟注意到宁沁雪,但也无暇顾及。
虎贲营就驻扎在静山附近,营中将士三万,皆是精锐,但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好马配好鞍。
再能打,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那也是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