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谢辰一声冷色。
“胡言乱语,刚刚我与清云一起在一块,简直是无稽之谈。”
皇后脸色不悦:“什么叫无稽之谈,那是我与太后亲眼所见,纵然清云郡主不在,不也是可以指使手下之人。”
脸色淡然,身子坐到后方凳子之上,谢清云目光看向霄胤。
“晋王殿下,也觉得此事是我做的吗?”
谁知对面霄胤却是反问:“是你做的吗?”
他不确定,他没把握,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从入京而来,谢清云心中一直都是想退掉婚事的。
但是他只问这一句,她说不是,他便相信她,他相信谢清云的坦然。
“不是。”
这一次,霄胤没有在回。
但是对方言语之中的轻然,却是让他心神一晃。
就算,她知道他与姚月珍,这般事情,她都毫无怒色。
谢清云看向上座。
“皇后娘娘,此话差异,怎么能说明这件事就是我做的,难道不是姚小姐自己想爬晋王殿下的床,这才自导自演了一番,这姚小姐待字闺中多年,深恋晋王殿下,也不是什么秘密。”
太后点了点头。
“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有几分可能,清云是哀家的侄外孙女,是不可能做出这般的事情,倒是有些狐媚的东西,作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说不准。”
今晚一时生这样的事情,不论对错,太后心中都是有气色。
却也坚信对方不会做出这般事情的。
皇后眉头紧锁。
“太后,总不能依着对清云郡主的宠爱便如此判断,那清凉殿外方的人,可是都说是清云郡主指使,而且这合欢香,顾南笙,刚刚是否是你所说,合欢香,只有南疆之地而有?”
点了点头,顾南笙还是实言。
“不错,这合欢香,只有南疆之地而有,且制法奇特,因取其南疆之地药材,市面上也不让有所物售卖,便是去往南疆之地的人才有。”
皇后一声笑意,重新端正着身子。
“清云郡主,还有何话所说,这已经是摆在众人眼前的事实了,清云郡主,你怎能做下这般事情。”
听到此话,姚月珍拉住身上衣物,却更似委屈一般,跪着身子一步一步阑跚到谢清云脚下。
“清云郡主,我知道我以往多有得罪,这前阵子京城便有所传闻郡主想退了这门婚事,可是我乃是世家女子,这清白何足重要,郡主就算想退自己的婚事,又怎么能如此对我?”
上座,太后眼神一厉,呵斥之声。
“将她拉走,事情还没弄明白,鬼嚎些什么?”
勾了勾唇,裙摆微动,谢清云却是制止住想上前之人,居高临下,俯身微低,眼神便是直逼对方。
“自己犯贱不够,姚月珍,你还想把我拉下水?好成全你那一片痴心,做梦。”
直起身子,谢清云说话没有顾忌。
“我到没想到姚小姐,能够如此下作,你既然说是我所为,你说说今晚都生了什么?”
姚月珍哭泣着声音,肝肠寸断,面容上满是泪痕。
“我已是准备离宫,路经清凉殿,有一人与我说,郡主找我,我便是被带进了清凉殿内,谁知晋王也在,房门一时被人锁住,后来我便慢慢没了意识,待醒来……醒来……便……”
醒来,便是所有的事情都生了。
淡色的紧,谢清云没有着急,在是追问。
“与你说,那人长何模样?可记住模样了?”
“我自然记得,那人便是郡主之人,后来也是那些人锁住了房门。”
谢清云点了点头:“将那些人全部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