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易如就像是一只戏耍老鼠的猫咪,她饶有趣味的看着谢知恩无谓的挣扎,手上的动作加重,谢知恩就立马失了力气又软了下来,双腿打着颤,腿根被yshui打sh,通身泛着粉红,无力的喘息着,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
“姐姐慢一点嗯慢”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谢知恩就到了,她仰着头大脑放空,身后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无法呼x1般。
她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小腹ch0u搐着,从花x深处涌出一gu热流,击在黎易如的指尖被冲散开来。
黎易如眼神有些痴迷的盯着谢知恩的小腹,那处柔软的就像是棉花,手感软腻的让她ai不释手,手指挤在洞口,汁水从缝隙溢出,她ch0u出手指,yshui稀稀拉拉的像是失禁一般涌了出来。
?她扯下谢知恩的眼罩,带起她根柔软的发丝,一双sh漉漉的眼睛显露出来,长长浓密的睫毛因不适应从黑暗突然到光亮环境的转变而颤动着。
?明亮透彻眸子染上雾气,看起来让人想要犯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知恩对于黎易如来说不再像是一块无聊时用来解解口闲的牛ny糖,而是变成了如同罂粟一般的让人上瘾的毒品。
?她们第一次见得时候谢知恩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忘记了,只记得那时候她还在上初中。
?在一个雨天,她们两个碰到了,黎易如到现在都还记得小姑娘抱着膝盖蹲在路边的模样。
?身上的外套被雨水打sh的彻底,运动服的下摆因沾了水而显得有些厚重起来,雨滴演着金属拉锁往下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观察的那么仔细。
?明明是晚上,那天她的感官却反而更加敏感了起来。
?小姑娘把头埋在膝盖里,到下巴的短发挽在耳后,那天黎易如是没什么胃口的,但是看到谢知恩从臂弯间隐隐露出白皙皮肤时,她还是觉得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下的痒。
?所以在经过了谢知恩几步之后,她折返了回去,毫不客气的用穿着高跟鞋的足尖踢了踢地上的那一团。
?“你怎么了”
?雨夜是有些寒冷的,她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哈气,不知道穿着sh衣服的谢知恩是怎么挺过来的。
?她说完就四处看了看,街道上上斑驳的滩滩水痕将这座城市的建筑倒转,明亮的各se灯牌复制,还挺好看的。
?就是显得谢知恩像狗一样可怜。
?地上的那团动了动,从环绕的手臂里抬起头,露出惨白的一张的小脸,漂亮的眼睛有些红肿。
?很温润的长相,这是谢知恩给她的第一印象,少nv过于清澈g净的目光望过来,让怀着某些下流心思的黎易如有些无地自容。
?但是那也只是一时,毕竟她就是这样的人,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下流而感到抱歉。
?谢知恩瞧着她,呆呆的,眼神很茫然失措,像是一个被人ch0u走了灵魂意识的空架子,她张了张嘴。
?“我”说话还带着很重的鼻音。“我不知道要去哪”
?天上的雨还下着,黎易如打着伞,站在她旁边,雨滴落在黑se的伞身上,顺着弧度滚落,滴在谢知恩的脸上。
?“走丢了?”黎易如把手中的伞往前凑了凑问,将谢知恩也纳入伞底,那时她还留着长发,披散在大衣上的发尾被雨打sh。
?谢知恩摇摇头没说话,但是眼睛又红了几分,黎易如瞧见她眼眶里又涌起眼泪,心中猜了个大概,笑了笑,蹲下去抹去她眼睛周围混着泪的雨水。“没地方去就先跟我走吧”?
?小姑娘b她想的还要好哄骗,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跟着她回了家。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谢知恩第一次裹着浴巾站在她面前的样子,低垂着眸子不敢瞧她,身子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发着抖,头发上的水滴落在手臂上,整个人看起来怯生生的,活像个受惊的小兽。
?想到这里。?
?黎易如就忍不住又有些兴奋了起来,她无b庆幸那天停下了脚步,才没有让这样一块可口的如同n油蛋糕般的人落入其他人手里
?但有时她也忍不住的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停下,而是直接走开,换了另一个人停在谢知恩的面前,她是不是也会跟着一起离开呢?
?未发生的事总是经不住揣摩和推敲,最近这种想法尤为强烈,像是一个瘀在x口解不开的si结。
?手在谢知恩的身上滑走游移着,抚过一道道鞭痕,最后停留在其中一处上,沿着红se的印迹摩挲着,脸上神情专注。
?谢知恩是她的私有物。
?担心得到的宝贝被别人偷走,但又无从下手的去保护,所以只能不停的守在它的身边,在它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痕迹,以向他人表明这是自己的私有物。
?这是黎易如的奇怪心理,她从不怀疑谢知恩对自己是否忠贞,谢知恩是个难得的听话宠物,她从不担心她自己会跑,只是忍不住担心,会有其他人来和自己争抢。
?“你ai我吗”像是一句不经心的信手拈来的话题开头,又像是灵魂深处寻求的最深答案,黎易如问谢知恩,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nv孩。
“我ai你”谢知恩对她说,眸se认真,可那里却藏着q1ngyu。
“嗯”黎易如忽然觉得自己不想说话,仿佛漂亮的唇再吐出一句,都是老天的不公,可她不信命。
喃喃着,就像迷失在黑夜总也找不到出口的人。“你知道吗,我的世界是倾倒的,所以我为之感到痛苦”
“我知道”谢知恩当然不知道答案,她只是附和着,所以黎易如猜,她只是喜欢自己的钱,她忽然有些落寞了,就像迷了路的孩子,心底疯狂叫嚣名为的痛苦的情感。
也许在谢知恩到达的之前,就被酒jg点燃,她哭的像个孩子,趴在谢知恩的肚皮上,那里如此柔软,就像棉花筑成的国度,她感受到从所谓有的痛苦。
许是她一直痛苦,一直疯狂,谢知恩对这一切都秉持着见怪不怪的态度,她机械重复地安抚,可那安抚的话语确总也走不进黎易如的心里。
谢知恩只知道,要黎易如在舒服一点,让她的心情再痛快一点,自己就能脱离痛苦,她不在乎黎易如的si活,如果她真的si了,也许自己也不会落下一滴眼泪,她不关心,但也却只是她以为。
她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si于殉情,也并不知道,她会如此怨恨现在的自己,可此刻,她只想敷衍,逃脱手腕上那粗糙的麻绳,和下半身的失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