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沈文远也不例外。
沈文远因为上次的事情得罪了谢瑾承,公司项目进行的愈艰难,甚至有几个同行在谢瑾承的示意下,公然跟他叫板抢项目,这让沈文远头痛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个可以缓和父女关系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可谁知,他居然连病房门都没进的去。
谢瑾承专门派了保镖守在沈千鹤的病房门前,那几个正是谢瑾承那天带去沈家的六个保镖。
他们老远见到沈文远,二话没说,上来就将沈文远架了出去。
沈文远试了好几次,每次都碰一鼻子灰,后来就索性不来了。
沈千鹤心里牵挂着徐淑琴的事,着急想出院,无奈谢瑾承不让。
明明医生说,只要留院观察三天就行,谢瑾承硬是要让沈千鹤在医院躺够七天。
这些天,为了陪沈千鹤,他甚至都将办公地点转移到了沈千鹤的病房里。
一直到第六天,沈千鹤终于忍不住了。
“谢先生,我觉得你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人身自由了。我现在明明已经好了,医生也说没有什么问题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出院!”
沈千鹤双手抱胸坐在病床上,一脸的不高兴。
谢瑾承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不咸不淡地开口:“在外人面前装恩爱夫妻,是谢太太您对这段婚姻的基本诉求,既然答应了,我就应该做到。”
沈千鹤有些理亏:“可你也没必要表现地这么过吧?”
她烦躁地扒了扒头,“还有你那几个破保镖我都不惜的说,搁那儿一杵,方圆十米之内都不敢有人过来。”
说出来恐怕没人相信,沈千鹤就连出去楼下透个风,前后左右都有六个保镖环绕着。
大清的皇上出门也没这么夸张吧!
真他妈憋屈!
“还有,你是粘人精吗?让那些保镖跟着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一天天地跟着我!你工作不是很忙吗?”
谢瑾承:“工作再忙,也要照顾生病的老婆,这是恩爱夫妻必须要做到的。”
沈千鹤一时语塞,吭哧瘪肚了半天,又憋出一句:“可是我们得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样才有新鲜感!”
“保持适当的距离?”
谢瑾承笑意凉凉:“没想到,谢太太这么快就对我感到厌倦了。”
沈千鹤:“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谢瑾承起身,缓缓踱步到沈千鹤的病床前,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只生气的小猫,轻声开口:
“正巧,前些天我学了点新鲜的东西,要不现在,我们来试一试。”
一只大手钻进被子,沈千鹤一下子涨红了脸,连带着耳尖也跟着泛起红晕:“谢瑾承,你是禽兽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病号服,“我现在还是个病人!你怎么对一个病人都下的去手!”
谢瑾承挑眉一笑:“我要是真禽兽,就不会忍到现在。”
上衣被推起,胸前一阵湿濡。
沈千鹤推着男人的脑袋,紧张的瞥了眼门口:“门没锁!外面还有人!”
“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
“但这里是医院!”
男人笑容恶劣,戏谑玩味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那又怎样?婚前协议最后一条,谢太太没忘吧?”
“婚后双方需要自觉履行夫妻义务,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照顾对方的身心健康。这一条,我记得你当时说,没问题。”
“谢先生你——”
好你个谢瑾承!
简直不讲武德!
“今晚,就让我来满足你,好吗?”
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沈千鹤不怎么牢固的城池瞬间被攻破。
“乖一点。”
“腿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