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到底是不怕我?还是害怕我?
"
若说怕他,他哄着她、威胁她留下来了。怎么还敢一声不吭地跑了?
看来是一点不怕他了。
利用他的时候甜言蜜语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不耐烦的时候连装都不装,一点耐心也没。
栽她手上也是心甘情愿,谁叫他宠成这样的。
贺兰卿舔了舔尖锐的前齿,
"你们不用跟着了。
"
他这就去抓鱼。
一脸无奈的青峰&暗卫:
"是,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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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快如浮光掠影,到太傅府不过两刻钟时间。
着一袭束腰墨袍的男人熟练地翻进了姜虞的闺房。
刚睡了个午觉醒来的姜虞,猛地看见房中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吓得一激灵。
"啊你,唔!
"
她才惊出声,嘴巴就被温热的手掌捂住了。
"嘘--莫怕,是我。
"
黄昏的光线幽暗照进,姜虞看清了来人。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气恼,把他的手摘下:
"你是君子不当就算了,整日行小人之事,采花贼都没你熟练!
"
姜虞往后退一步,贺兰卿歪头看了她一眼,直接逼近一步。
"我叫你乖乖等我,你偏不。本世子只好亲自来抓了。
"
姜虞一见他的动作,下意识跟着又后退两步。
用上自称了,这是生气了?
当姜虞的后背抵上屋角的柜子,贺兰卿笑了。
他一只手抬手盖住了姜虞的双眼,另一手掐着她的腰肢,用力吻了上去。
夕阳烧红了半片天
屋内透过窗棂斜拉出一片赤橙的霞光。
贺兰卿捂着姜虞眼睛的手,待他眼中的厉色和寒意都褪去后,才改为了按住她捶打自已的双手。
擒住皓白的细腕举过头顶,欺身向前,更贴近一分。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心上人完全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中。
在女人挣扎呜咽声中,撬开了她的齿关。
强势的吻越来越凶狠,蛮横。
像漠北草原上最凶的头狼,被人入侵了领地,随时准备将对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