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张衡这边,可不知道高鹄的想法,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回到了家中,并且已经到了自家父亲的书房里。
而在他刚进书房后,一下就愣住了,因为此时书房里不光有自家父亲,就连自家母亲也在这里,他愣了一会儿马上反应了过来。
“父亲,母亲,您们怎么都在这等我啊?”张衡道
“喝了这么多的酒,看样子你是成功了,赶紧说说吧,高鹄那边到底是怎么说的?”张成禄道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您,我那老岳丈确实是答应了,不光答应了,还留我喝了顿酒,父亲母亲,儿子我就要成亲了。”张衡道
“嗯,不错不错,高家确实是比较合适的人家,不过二郎,那高慧你可是连见都没见过,你确定要?”李夫人道
“母亲,这人没见过不要紧,过几日不就能见了吗?毕竟这婚姻大事,总不能一直是儿子出面吧?”
“您过几日不是还要去的嘛?到时候我不就能见到了吗?再说了,就算是我见不着人,您都去了,他们还能不让您见我娘子吗?”张衡道
“好啊你,你竟然拿把注意都打到我身上了,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二郎呢?”李夫人听后道
“母亲,不管儿子变成什么样,那不还是您的儿子吗?”张衡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见见你未来的娘子,不过你们父子俩真的想好了,眼下那高慧可是还有婚约呢?”
“而且官家那边,真的就不用担心吗?”李夫人问道
“夫人呐,这个事情到还真是不好说,毕竟这次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事儿,咱们那两家联姻。官家可未必能够安心。”
“所以夫人你也先不用着急,既然这事情已经办成了一半,那剩下的一半,只需要把消息放出去就行了。”张成禄道
“嗯,那你还等什么啊,还不赶快去,快些把消息放出去,我也快些去见我的儿媳妇。”李夫人催促道
“夫人你这?这消息哪能我一个人放啊,当然是咱们三家一起放了,夫人,我这就去大哥府里一趟。”张成禄说完后,直接转身就走。
();() 看着自家官人离去的背影,李夫人慢慢的收回了思绪,然后道“二郎,这次委屈你了,那高慧的性子嚣张跋扈,将来有伱受的。”
“母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再说了,进了我张家的门,她还能反了天不成?到时候儿子自然有办法调教她。”张衡笑着道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这忙了一天也累了吧?快些回去休息吧。”李夫人有些心疼的道
张衡听后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书房,李夫人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笑着点了点头,自家二郎还真是让自己省心啊。
此时的张衡可不知道,自家母亲心中的感慨,因为他已经回了房间,正舒服的坐在浴桶中,享受着引章的按摩呢。
“啊?衡郎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娶了高观察的女儿?这?”引章道
“对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了,你不是让我想办法收拾欧阳旭吗?那还有什么,能比让他丢了婚事更好的报复嘛?”张衡道
“额,是,衡郎你说的是,可是,可是衡郎,你为了我竟然牺牲这么大,我,我实在是,我?”引章带着哭腔道
“呵呵,傻丫头你想什么呢?你都快把我夸成圣人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这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了。”
“像我这种出身的人,正妻是谁,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也不是我自己想要选的,那娶谁不都一样吗?”
“高家的身份,虽然比起我们家来,要差上不少,可不管怎么说,他们家那也是这京城里有数的人家了。”
“和这样的人家联姻,也就不存在,什么配得上配不上了,我父母亲也同意,反正现在京城里,合适的人家就这么几个。”
“所以你不要多想了,我这也真就是顺手的事儿,毕竟我现在已经有你和好好了,这万一哪一天一不小心,那可就闹笑话了。”
“最关键的是,我也不舒服啊,还是抓紧娶个正妻回来,这样我舒服了,你们将来也能有个指望不是?”张衡道
();() “衡郎,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知道,其实府里别的妾室,都是喝药,唯独我们是,我们是。”引章道
“好了好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個小丫头这么多愁善感啊?别人怎么做那是别人的事儿,我管不着。”
“我只知道是药三分毒,这喝的次数多了,将来可就麻烦了,所以啊,我麻烦点就麻烦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张衡道
引章听后哭的更厉害了,张衡一看这不行啊,于是干脆直接站起身来,然后跳出浴桶,直接开始了行动。
面对突然的袭击,一时间对方被打的溃不成军,很快就举了白旗。
而就在张衡享受引章按摩的时候,张成禄已经到了高平侯府,并且在书房里商议了起来。
“大哥,我看这事儿干脆快刀斩乱麻,直接把消息放出去就是了,要不然咱们算计来算计去的,其实最后不还是要看官家嘛?”张成寿道
“是啊大哥,我的意思和三弟一样,反正咱们不管怎么做,最后都是要看官家的意思,既然如此,我看还不如直接一点。”张成禄也道
“嗯,你们说的有道理,确实是我想多了,那我看干脆趁热打铁,咱们现在就把消息放出去吧?”张成福道
张成禄兄弟二人听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点了点头。
三兄弟决定后,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京师震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皇宫方向。
他们不知道,官家对于这婚事到底会是什么态度,而这其中大部分人,其实只是在看热闹,毕竟被为难的又不是他们,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而此时被为难的人,正坐在御书房中,苦思冥想起来,旁人谁也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