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魁不说还好,一说,余祈就更加要往里面一侧躺了。
余祈默默生闷气。
小花魁要和她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难不成刚刚的亲亲都是假的吗?
“都是一样的。”她轻叹了下气,“淮竹实在介意的话,我就睡外侧。”
美人才解开了外袍,瞧见她的动作,微抿唇,按住她要动的手,嗓音清润,“没有这个意思的,妻主不必。”
随即示意他躺在外侧也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都是一个床榻。
余祈心满意足地揽抱住小花魁的腰。
脸颊也丝毫不客气地贴着美人颈窝,她完全不觉得这种距离太亲近。
反正是自家夫郎。
想怎么近,都没有关系。
小花魁实在不开心,她松开,不就行了。
不过小花魁要是不表现出来的话,她可能就不会去继续猜了,省得好感值猛掉。
上次的四十好感值大起大落。
她还犹记在心。
“今日下午淮竹有事要做吗?”
安静的屋子内,只有颈窝处少女的声音缓慢地传来,他能感受到脖颈处那气息喷薄。
美人的耳垂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
明明这几日都是这样子过来的。
被抱着,能缓解很多在夜里的不安感。
“没有什么要事。”
少女在他怀里安分的不行,他瞧不见对方的神情,也知晓自己做什么,对方也看不见。
于是美人修长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地落在少女凉意的发丝上。
余祈完全没有发现。
一缕发丝已经被对方压住。
她心情正舒畅着,“那午后,淮竹要不要和我去看看酒楼和店铺?”
“顺便买些你喜欢的东西。”
美人的指尖刚蹭开发丝。
那几缕发丝穿插在他白皙的指缝中,听到少女的话,动作略微停顿,随即继续用指腹贴住柔软的发丝。
“妻主可以不用征求淮竹的同意。”
“淮竹已经是妻主的人了,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种话,容易叫人误会。
好似有些暗示的意味。
余祈在小花魁的怀里思索了好一会,剔除掉自己莫须有的废料想法。
小花魁的意思是同意出去。
才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话。
“那我们说好了,睡醒后,就去瞧瞧店铺和酒楼。”
余祈说完,这才闭着眸子准备入睡。
小花魁不愧是她的安神药。
不仅身上香香的,抱起来手感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