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5
“说好了,在你成年之前我绝对不要做,那种事做了会坐牢的。”
“可以啊,”薛晟显得很轻松。他看着对面全裸跪好的萧洺,对方还挺乖。
但是看这乱七八糟的吻痕、手印,就知道他多擅长装乖了。
从哪里开始惩罚呢?是对已经给两个人玩过的腺体,还是被两根东西插得有点合不拢的小逼?
“唔??”他选择了大于等于两个人亲过的唇。
男高亲起来跟要脸的成年人可不太像。完全就是,啃。他并不要脸。
只是接个吻,却仿佛被小狗湿漉漉的舌头暴风吸入,由着薛晟亲下来,萧洺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擦擦脸,有种下班准备回家的心情。“弟弟,你罚完了吗?”
“没有。”坐直的萧洺又把腿压了回去,大腿叠在小腿上。
“刚刚忘记问了,”萧洺突然严肃起来,但是他严肃的时候眼睛还是圆的,这种严肃看起来并不厉害。他问,“我为什么要接受惩罚?”
“因为老师把我给你修的表弄丢了。”
“没有弄丢。”
“没有弄丢为什么不戴?”
“我??”
因为想活下来啊。想活下来就要装绿茶,想装绿茶就要懂得有的放矢,拿到一块贵一点的表,就要懂怎么靠这块表得到一块更贵的表。至于怎么获得更贵的表??他得先让人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一块很贵的表了,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人看到了,自然知道怎么做。但他不能这么说。
萧洺想了一下,“我想让那块表休息休息,一直戴着,万一又坏了,不得心疼死我吗?”小洺老师眼神真诚,“那可是小晟给我修好的啊,人对喜欢的东西都是很宝贝的。”
薛晟亟待爆发的不满一下失去了压迫力,好像破掉的气球里面的气,四散泄开。
“你真的这么想吗?”薛晟的心被说服了,脑子还没有。他觉得这话太中听了,跟参加学生会面试的i人为了通过考试面带阳光笑容宣称我性格开朗,朋友很多一样,因为这样说完美符合面试官提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时对面试者的期待。
人对喜欢的东西都很宝贝这个回答,就仿佛是萧洺因为知道薛晟想听,而这么讲的那个答案。
算了,试试就知道了。
“老师既然‘喜欢’,”薛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套着羊眼圈的假阴茎,意有所指,“想必不会拒绝了。”
萧洺的笑脸滞住。
他控制不住的肢体语言:后退,拽衣服挡住腿根,让薛晟不仅一下就能看出他害怕,还猜到了一点令他火冒三丈的东西。
“别人给你用过?”那只披着皮的小恶魔好像又回来了。
薛晟的小虎牙又露了出来,萧洺没在其他人嘴巴里见过这么尖的虎牙,仿佛在昭示他真的是什么邪恶生灵。
确实是用过的。萧洺在其他想包养他的人那里被用假阳具捅着捅着,让宗才带走的时候,那根东西就套着这么个小小的羊眼圈。
可太磨人了。
就在他一边回想一边夹紧腿的时候,冷不丁发现屁股里面插了很粗的东西。然后是痒意,钻心的痒意,让他忍不住两腿夹紧,靠黏膜互相磨蹭解痒,但是黏膜被撑开小逼的阳具隔在两边,持续不断地乱蹭只是让痒意搔刮得更抓心挠肝。毛毛被逼水打湿之后随着一次次抽插粘着地搔动,好痒??痒死了??他一边忍不住迷茫地想到底怎么让人插进来的,一边又悄么声地哭了。
“我说,我什么都?”薛晟着迷地看着萧洺这副视线朦胧涎液横流的操傻特供限定皮肤,手里却胡乱地用力,把他逼到墙角,捅出一叠声人在用力吸气时忍不住溢出的,充满脆弱感的哀吟。
这次他这么讲,肯定是说真的了。
“这里,被几个人插过?”
在他心里跟弟弟无异的薛晟突然问出这种污言秽语,还是让萧洺心里震动了一下。哪怕他被弟弟用假阴茎捅得又射又叫床,他还是想当一个好哥哥。
“你说什么呢,也就,两个,作为25岁的成年人,你到唔我这个年纪,哈,就会明白,这个量并不算多。而且,贞操,算个屁??”
“是吗。”
萧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薛晟如果是魔界过来的,那他掌管的一定是冰系魔法。
好冷,好冷啊??
在把假阳具齐根没入老师屁股的瞬间,薛晟给他老师的腺体留下了来自清脆地撞响,他走得这么急不是赶去开军事会议,也不是因为临时代替上级主持大局控制场面的紧急状况,等他走到正对着镜头的沙发后停下,观众才知道他着急的原因——沙发上坐着的人。沙发上的女士指间夹着一根烟,旗袍的开衩在她交叠抬高的双腿上由暗转明,若隐若现,易闲进来之后,她还悠悠地打了声招呼,眼神不变地缥缈,结果易闲一低头,手扣在她下巴上一抬,这位优雅的女士就被吻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恶,真的好喜欢——镜头下的易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