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尘的手在背后拉了她一下。
意思是要她现在莫开腔。
她暗睨了他一眼,只见他眼中黠色晃荡,很明显他这是要捉弄人了。
她嘴角微勾,默契十足的把‘战场’交给他。
周尘起身,站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肩上,邪里邪气地看着许安莹,“许小姐鬼叫什么?见不得我和宁姐好啊?可惜我们就是好,你羡慕还是嫉妒?”
“你不是傻子?”听着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语气,看着他邪恶不羁的样子,许安莹像是明白了什么,更为吃惊地道,“你竟然装傻充愣混在楚阳王身边,就为了和她偷情?!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
“噗!”裴映宁忍不住喷笑。
“许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偷情了?”周尘也笑,但是很坏的笑。
“你们不但胆大包天,还恬不知耻!在王爷眼皮下竟敢做出这等龌龊事,我定要向王爷告你们!”许安莹纤纤玉指指着他们,一双美目愤然瞪着他们,仿佛下一刻就想看到他们被浸猪笼淹死。
“呵!你去告啊,无凭无据的,你看王爷会信你不?”周尘扬了扬下巴,对她的威胁嗤之以鼻,甚至还不怕死一般的挑衅。
“你们等着!”许安莹狠狠地咬牙,然后转头跑出了膳堂。
裴映宁笑眼送她离开后,转头问道,“你气她归气她,怎么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尹逍慕那家伙心眼本就比针眼还小,就算不会误会咱们,也会给你小鞋穿的。”
“宁姐,我这叫以身做饵,诱敌跳坑!”周尘咧着嘴,两眼笑得跟狐狸一样。
“诱敌跳坑?跳哪门子坑?”裴映宁还是没搞明白他的意图。
“宁姐,你看啊,这女人还没进门呢,就敢到你跟前耍威风,就算她不是最强小三,也是最有靠山的小三。今日她敢跟你叫板,那明日就敢要你的命。当下这社会,女人之间的手段无非就是诬陷啊、下毒啊、整人流产啊这些。与其等她找机会诬陷你,那咱们不如主动给她提供个机会,然后循循渐进的把她引进咱们的坑里。正所谓,高端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不是么?”
“噗!”裴映宁笑着嗔道,“玩反套路可以,但绝对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她爹是武官里的一把手,手中实权比大将军姜清荣还大。我是不怕连累裴家,但你得为周尚书考虑一番。”
“放心吧,宁姐,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周尘信心十足地拍了拍胸膛,“那皇帝摆明了是要对付你,你去对付那姓许的女人,稍不留神说不定就让人逮住了把柄。我去收拾她,还有‘痴傻症’当护身符呢!”
提到皇帝,裴映宁眼底的笑顿然消失无踪。
如果皇帝非要她死不可,她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至于如何反击,她心里也有所打算,只是目前没有充足的时间,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
临近傍晚,尹逍慕从刺史府回来。
刚进大门便被许安莹拦下。
“王爷,小女有一事禀报!”
“何事?”尹逍慕脸色不是一般的沉。
“敢问王爷,为何要将周尘留在身边?您可知他同王妃关系不一般?”许安莹开门见山地道。
她犹豫了一天,决定还是要直接拆穿周尘和裴映宁的奸情,就算楚阳王不信他,但起码也会多个心眼。
只要他稍稍上心,便能现一切,如此,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裴映宁除去!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话音一落,换来的不是尹逍慕生疑或者愤怒的神色,而是一声嘲,“许小姐管得未免宽了些!本王身边的人,还轮不到许小姐说三道四!”
“王爷……”许安莹脸色微白。
“王爷,你回来了?”周尘突然从花园一侧过来,到了尹逍慕跟前后,瞧了瞧许安莹那布满委屈、难堪、愤怒的脸色,轻蔑地哼道,“许小姐,王妃可是我义姐,你容不下她我能理解,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何况还是两只母老虎,但你也不能青天白日就污蔑人啊!”
“生何事了?”尹逍慕冷声问道。
“王爷……”许安莹刚张嘴。
周尘立马抱住尹逍慕左胳膊,不但抢了许安莹的话,还比她更委屈地说道,“王爷,我就是给宁姐做了一顿饭,金嬷嬷和文辛都可以作证的,可是许小姐看到后,却怀疑我和宁姐有奸情!王爷,许小姐安的什么心我不知道,但她平白无故就诋毁宁姐和我的名声,我是男人可以不在乎那些,可是她那样污蔑宁姐,这不是把宁姐往死路上逼吗?王爷,你可要为宁姐做主啊!”
“周尘,你竟敢恶人先告状!”许安莹瞬间怒了,指着他骂道,“你真不要脸!我亲眼看着你们眉来眼去,甚至脸都贴一块了,且你还亲口承认你们关系匪浅!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我做什么了?许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周尘回怼后,又委屈地向尹逍慕说道,“王爷,说起来都怨我,是我不该为宁姐做饭的。宁姐头几日心情不好,而你又忙着处理案子,我本想着替你讨好宁姐,哄哄她开心,没想到一顿饭而已,竟也能造成那样的误会。”
“知道了。”尹逍慕剜了他一眼。
“王爷,他分明是在狡辩!”许安莹越地激动,“小女敢拿人头担保,他和王妃之间真有龌龊事!”
“呸!”周尘立马喷过去,“你才龌龊!你全家都龌龊!你祖宗十八代都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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