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鈴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你之前還說,如果你喜歡誰,就想把誰弄哭來著,現在又嫌棄我哭。」
「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小作精啊,」葉答風又笑了,「我說的又不是這種哭。」
頓了頓,葉答風又道:「不過客觀上說,我看見你哭成這樣……」
陳鈴歪了下腦袋:「嗯?」
葉答風:「還真的是很興奮。」
陳鈴:「…………你好那個……」
「第一天知道?」說著葉答風把人打橫抱起。
……
夜風拂過,引得被裹在花葉中的小鈴鐺震顫,驟雨急下,又將本就脆弱不堪的鈴鐺濡濕。
紅線從鈴鐺中間穿過,惹鈴聲陣陣,叮叮噹噹。
一夜風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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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陳鈴想罷工。
他發完高燒尚且能堅持上台,這次是真不知道能不能去,主要是剛剛自己試著下床走了幾步,倒不是痛,走也能走,但是腰酸,而且步伐有點彆扭。
好想把葉答風殺了:)
罪魁禍在廚房裡給他熬粥,他艱難地挪去廚房視察,葉答風一邊處理食材,一邊轉過來看他:「這麼快就醒了?」
陳鈴剛才還在心裡開展了對葉答風的打擊報復,但是一對上本人,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生物鐘。」
一開口,發現聲音也有一點點啞。
葉答風像是隨口一問:「下午能過去麼?」
晚上還有一場演出。
像陳鈴這樣的奮鬥逼,就算能調整演出內容,他也必然是不會無故曠工的,於是他非常自信:「能。」
他又想起了什麼:「今天不用陪師娘出去玩兒麼。」
葉答風道:「不用,她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今天和她老姐妹一起去那些景點什麼的了,我們去了還礙事。」
陳鈴心想那還好點,他休息休息到了下午大概率就沒什麼事了,畢竟昨晚葉答風也確實沒太過分。如果現在就要出去陪玩,那確實可能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