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秋兄你没事吧,我这就令人将这不长眼的东西赶出去,别让他破坏了你的雅兴”
欧阳鼓秋诚惶诚恐
“哎呀罗邵兄弟你肯定是误会了,正勋大哥怎么说也是我当年的大哥,他怎么会真的想打我呢,只不过多年未见想试试我这些年有没有懈怠而已,是吧正勋大哥?”
封罗邵闻言,恍然大悟
“是是是!都怪我鼓秋兄,是我愚钝没有想到这层关系,怪我怪我”
“罗邵你什么时候改一改你这冲动的性子,鼓秋小友和邰家显然是因为多年未见想要叙叙旧情嘛,你看你这出手没轻没重的,这不是坏了鼓秋小友的雅兴嘛”
封家老爷子笑呵呵地数落着自己家孩子
周围的看客笑笑不说话
在上层社会,三十年河西,一朝得势就会将过去受到的委屈尽数讨回,这种场面见多不怪
所以越是有钱越有势的人平时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意得罪人,一旦得罪就要不留余地的将对方弄死,否则一旦哪日风口吹向对方祖坟,自己将受到毁灭性报复
人群的一角,宁安夏被封家的所作所为气得愤懑不已
说起这个邰家,听姑姑说当年邰家长女还是她的闺中好友,只是时过境迁,旧人不在,情感淡却罢了
“这封家实在是太过分了,为了讨好一个朋友居然对邰家这般羞辱,真想去教训教训他!”
“哥~你去帮帮邰家呗”
兄妹俩简直两种性格,妹妹急得怒火攻心,哥哥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脸色云淡风轻
“你已经不小了安夏,你要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这世道是公平的”
“公平?哥你没搞错吧,这世道哪有公平可言,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多了去了!”
“那是你站的高度不够,你再站高一点,看得远一点,你就会现世道就是公平的”
“什么奇怪的理论,我才不认同”
宁安夏噘着嘴,实在难以苟同老哥这种理论
“你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若是得罪了封家对我们调查实属不利”
事情的轻重缓急宁安夏还不至于不知道,想到宴会结束还要找封家询问一些事情,她只能将不爽搁置一旁
邰正勋在邰宵杰的搀扶下,艰难起身
欧阳鼓秋见状立马也上前搀扶
“正勋大哥实在抱歉,我没想到这二十年过去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要是知道您实力依然停留在气境初期我就不和你切磋了,万一不小心把你打残了,回去大哥肯定责备我”
用最恭敬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邰正勋再次被欧阳鼓秋气得涌出一口闷血
“滚!”
邰正勋一把甩开欧阳鼓秋的手臂,这种人看着就恶心
这个寿宴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遥想当年。。。
二十年时间依然没有抚平邰正勋心中的不甘,这次欧阳鼓秋的出现让他道心大乱,昨日悲惨重现眼前
“宵杰,走,我们回家!”
他想走,可是有人却不想让他如愿
一直未曾说话的欧阳鼓秋之子对于父亲跟大伯的过去了然于胸,父辈对邰家的怨气也传承到了他这一代
父亲鉴于这位邰家长辈已经受伤不愿再与之动手,可眼下不是还有一位健康的嘛,他不由邪魅一笑
“爸,我记得当年你跟随邰家做事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吧,这不跟我现在年纪一样嘛,我听您提起当年邰家子弟各个天资卓越,一个可以顶十个,我从小就对你口中的邰家天才抱有仰慕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能与之好生切磋一番,今日机会难得我希望邰家的哥哥能给弟弟一次机会,让我领教一下邰家子弟的才华”
“哈哈哈”
此话一出,在座的就知道这件事没完,欧阳家这是没打算轻易放过邰家啊
已经走至大厅门口的邰正勋明显感觉到身边侄子的身体轻微震颤了一下,他眉头顿时紧锁
“走!别被他人言语蛊惑”
邰宵杰虽然心中不忿,但是理性告诉他此时不要意气用事
看到邰家叔侄俩去意已决,封家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他离开,这样不显得自己对欧阳鼓秋招待不周吗
“喂,邰正勋你自己做狗熊就算了,你打算让你们邰家后辈也跟你一样一辈子做个抬不起头的废物吗?”
邰家叔侄对此无动于衷,依旧脚步未停向外走去
封罗邵等人已经面露不悦,就算强留也要将邰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