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
“最简单的方法了,”肖然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怼你,但是以我接触的她来看。”
“你去表白,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次日中午。
许星洲一晚上没睡着,快天亮了才稍微眯了一会儿,结果完美翘掉了第二节课。
怎么想,秦渡都是没有错,许星洲醒来时,心里空空落落地想。
只是以许星洲自己的脆弱程度,秦渡是最可怕的暗恋对象罢了。
秦渡这么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何况他能表现在外的那点喜欢实在是少得可怜。他初中时给那时的女友三周花了四五万,尚且可以以不走心的理由把人甩了,那这个叫许星洲的姑娘呢
许星洲扪心自问可以接受分手,却无法接受这种近乎弃若敝履的行为,哪怕连想想都不能接受。
许星洲已经被丢弃过一次,搭进去的是自己的人生。
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李青青来微信,问她“醒了没有粥宝,要不要给你带饭”
许星洲躺在床上打字“不了,我不太饿,你们好好吃。”
她看了看手机,现秦渡了一堆信息过来许星洲无力承受与秦渡以任何方式的沟通,眼眶红红地看了一会儿,把他的消息框删了。
然后许星洲从床上爬了起来,打起精神,从程雁暖瓶里倒了点儿热水冲了杯咖啡。
外头早已不再下雨,五一假期将近,程雁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翘了周五的课,打算下午一下课就滚蛋,坐六个小时的动车,与家人团聚。
许星洲拿着自己的化妆包,踢了踢地上的两大盒五芳斋粽子,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相当没意思。
但是,每次都要给奶奶买东西,是很久以前就说好了的。
许星洲又踢了一脚那俩礼品盒,把自己桌上零零散散的东西一推,开始认真地化妆。
她气色实在不算好,毕竟一天晚上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许星洲只得好好上了底妆,连隔离带遮瑕地上了个全套。
许星洲看着自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想了一会儿,还是挑了自己最心机的那支白莲花唇釉,涂了上去。
今天是要去见人的,化妆是对那个人最基本的尊重。
许星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尽力让自己显出了点儿气色
外头天阴沉沉的,风里带着挤不干净的水汽,呼地吹起了许星洲的t恤。
许星洲走到华言楼门口时,那里还刚刚下课,大门口人来人往的都是下课的学生。门口广袤的草坪上坐了几个神神叨叨的研究生在打坐。
许星洲路过时瞄了一眼,觉得那几个研究生应该是学数学的或者凝聚态物理,看上去十有八九是课题要due了,目前出来打坐,以免自杀。
许星洲要找的那群人实在是非常好找。
毕竟,不是每天都有一群人扯着横幅在华言楼门口拍定格照片
那几个大光华的男生聚在一处,一个骑在另一个头上,手拉横幅,另外几个疯狂拍照片,一边拍一边狂笑。
许星洲“”
“你别动啊老岑”一个人喊道“端正你的态度这可是要上咱学校门户网的”
那个叫老岑的多半被卡了什么难以言说的部位,惨叫不已“大爷靠高岩放我下来”
许星洲试探道“那个”
另一个个子挺高的男生一边拍照一边哈哈大笑,说“见吧”
许星洲“”
然后那俩人咕咚一声倒下了,摔得嗷嗷惨叫,周围一群男孩笑得都快裂了
这世界上,直男的智障程度果然是不分国界不分学校不分年龄的。
许星洲点了点那个正在哈哈大笑的青年的肩膀,大声喊道“你好你好我找林邵凡,他在吗”
那青年闻言一愣,把手机放下了。
“我是他高中同学,”许星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说“今天老林约我见面,我来这儿找他。”
那青年爽朗地笑了起来“你就是许星洲吧”
许星洲吃了一惊“对的,你认识我”
“沈泽。”那青年简单地自我介绍,又道“一个认识的师兄和我提过,很高兴认识你。”
许星洲还以为是林邵凡天天提,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师兄许星洲怎么都想不出她在大有认识的大三学生,便对沈泽点了点头。
这男生外貌条件不错,有种直爽而坏的味道,身高甚至和秦渡差不多,许星洲之前听过八卦,貌似在与他的初恋女友异国恋。
“林邵凡在那边。”
沈泽指了指华言楼门口,故意、带着一丝要看好戏的语气,道
“他以为你在里头上课,正在门口等你呢。”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