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的语气中带着嘲笑,气势根本不输眼前那个久经商场的秦国海,甚至更胜一筹。
秦国海见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没再跟他多说,看着几个黑衣人:“动手,他要拦就打趴下拖走!”说罢几个黑衣人便要上前。
“慢!”临渊伸出右手拦住了几人。
“知道怕了?怕了就滚一边去!”秦国海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不不不,我是想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把几位打伤打残了,要赔钱不?”临渊望着秦国海,又伸手指着几人。
见临渊这么嚣张,秦国海双手握拳,气得牙痒痒:“动手!”说罢,几个黑衣人便举拳向临渊袭来。
临渊见状迅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几人的攻击,随即抬腿反击。眨眼间,四个黑衣人便飞身出去,不偏不倚的都飞出的几米远的门外并昏厥过去。
临渊此举看得秦国海难以置信,目瞪口呆。[这小子还有点身手。]
见几个保镖都倒下,秦家的护院也没在身边。
秦国海便起身指着临渊威胁道:“你知道你是在跟谁作对吗?我新海市富的身份,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劝你小子识相点!”
“哈哈!”临渊嘲笑一声,便慢慢悠悠走了过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糖,撕开放进嘴里,走到秦国海对面的沙上,伸手示意秦国海。
“坐!坐!坐!”
随后,便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慵懒的躺在靠在沙上。
见状,秦国海也拿出自己上位者的气势,缓缓坐了下来怒视着对面的临渊。
此时两人也是针尖对麦芒,一句话不说,仿佛在用自己的气场在跟对方抗衡。
还是秦国海率先打破了场面的平静:“秦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外人管吧?”
“诶?你这话说得,真当这玩意儿不存在是不?”随后临渊抓起茶几上的结婚证,打开摆在秦国海面前。
“呵!这能说明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假的。”秦国海不屑道。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这是假的呢?凭你的一己之见?”临渊又靠在沙上静静的看着秦国海。
秦国海见临渊用自己的话来回击自己,便想把问题还给对方:“那你凭什么证明它是真的呢?”
“怎么证明?如你所见!”临渊指了指床上还在蒙着被子抽泣的秦千夏,“不是吧?你不会真的以为这结婚证是假的吧?可以让你的人去查查呗,今天才领的,新鲜的很!”
“不过我还得感谢您呢,追求了千夏这么多年,好多次求婚,千夏都以工作繁忙为由搪塞过去。结果您今天整这么一出,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临渊稍微坐正了身子,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我侄女,我比谁都了解!这么多年来身边就没有过男性!”秦国海想要用事实打破临渊的谎言。
“这不得益于二叔您教得好吗?千夏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我凭什么还要有别的男人?”
临渊起身给秦国海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跟我套近乎!二叔是你叫的吗?没有过其他男人,其中就包括你。说瞎话都不打草稿?”秦国海把水杯推到一边。
临渊把嘴里的糖咬碎,把棍子吐了出来,又望着秦国海:“看来全市富身边的人办事能力不咋样嘛!眼皮子底下这么大个人,都没看到。再者说,被你现还得了?不得早棒打鸳鸯了?”
说罢,临渊坐直身体,用手扶了扶腰不好意思的笑道:“平时呢都是在我的私人公寓,这头一次来酒店就被你给逮住了,你说巧不?”
临渊又扶额,表现出一副肾虚的样子,仿佛要把两人之事坐实。
“登徒子!真不要脸!做我秦家的女婿,你配吗?”秦国海见临渊一副讨打像便怒骂道。
“我不配?那我问一下,你说的那个啥公子,他就配了?”
“李俊泽跟千夏本就是金童玉女,可保我秦家在这新海市只手遮天,未来走向全国乃至世界。”秦国海仿佛看到秦家千秋万代,繁荣昌盛。
[这是想登基啊!]临渊又望着秦国海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人啊,怎么越老越怂呢?都坐上富的位置了,还要让外人帮你稳住位置。我不是否定阁下的行为哈,我只是唾弃你用千夏的幸福换你们集团的一个稳定这种行为。”
“你懂什么?让你来你行吗?你有钱吗?你有权吗?你有实力吗?你凭什么认为千夏跟着俊泽不会幸福?跟你能幸福?”秦国海指着临渊鼻子逼问。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临渊不知道从哪个开始答起,便耍无赖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不过千夏就喜欢我,你说气人不?”临渊又看了看秦千夏,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
“唉,本来这丫头脾气就怪,被你这么一整,我又要哄几天。二叔啊!你可长点心吧!”临渊又捂着脸埋怨起秦国海。
见临渊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还耍无赖,秦国海瞬间失去跟临渊再聊下去的欲望。
不过被临渊这么一气,再加上临渊的话,秦国海打心底开始认为这俩人的关系可能是真的。
见秦千夏那边没声,临渊又耍无赖,保镖还在门口躺着秦国海萌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明天再说吧!]
“就这样吧,小子,出去小心点,保不齐……”秦国海起身指着临渊威胁道,说罢便出门去了。
门轰隆一声关了起来。
“就这样走了?”见秦国海离开,临渊如释重负又长叹一声瘫倒在沙上,又转回了之前与世无争,呆呆的模样。
见秦千夏哭累得睡着了,临渊又躺在沙上,望着天花板,复盘今天生的事情……
随后,临渊又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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