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腿猛地一蹬。
姜书宜简直气炸了,谁要当灰扑扑的飞蛾啊!
不是按摩是折磨
“唔……”
姜书宜刚醒就听见床底下传来一声闷哼,她缓缓睁开眼,看见明亮的卧室,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太好了,她果然不是丑蛾子!
周聿安扶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困倦还未消又添了吃疼之色。
他看着床上眼神迷蒙的姜书宜,咬牙切齿道:“姜书宜,你要踹死我啊!”
他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腰上就挨了一脚,人都是被地板嗑醒的。
姜书宜顿时清醒,想到自己梦里那一脚怕是力道不轻呢。
她搓搓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对不起嘛,我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做噩梦了,明明我从来不做梦的。您大人有大量,要怪就怪它吧。”
她一装乖,周聿安就知道拿她没办法了。
他扶着腰坐回到床上,捂着腰嘶嘶地叫疼。
姜书宜越发愧疚了,她赶紧爬过去关心地说:“我帮你看看吧,真这么疼?”
其实是摔得疼,不是踹得疼,但是不妨碍他把账算她头上。
“你说呢?”
“对不起嘛。”姜书宜抿着嘴,去掀他的睡衣,“我帮你看看。”
周聿安没拦她,反而弓腰方便她掀开衣服左左右右地观察。
他问:“怎么样?”
姜书宜摸着下巴小声说了句:“挺白的。”
“什么?”他没听清。
姜书宜瞬间清醒过来,难为情地拍了拍脸,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啊!
“我看着还好,红都不带红的,你疼会不会是抻到筋了?”
周聿安猜测:“有可能,那怎么办?”
要她拿主意啊,姜书宜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掀开被子就去拿手机。
“我百度一下。”
周聿安扶额,一大早的,感觉自己都要被她折腾地沧桑起来了。
“那别查了,肯定是癌。”
姜书宜讪讪放下手机,因为愧疚坐到他身边的样子乖巧又可怜。
“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周聿安怀疑地看着她,“你会吗?”
“会啊!”姜书宜握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捏起来意外的结实,毕竟她没少锻炼呢。
“我在学校跟同学学的按摩方法,你放心,我有劲着呢!”
姜书宜是在阿根廷留的学,班上多是各国留学生,她跟着朋友们点亮了许许多多的奇怪技能。
“能行吗?”周聿安都趴在床上了还在持怀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