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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贾府家宴(第2页)

喝完也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转身寻了贾琏攀谈,待薛蟠喝完酒,愣了愣,也回过味儿来,看向赵澄的目光便充满了不善。

赵澄与贾琏的攀谈,不谈仕途经济,之谈风花雪月,前世看了这般多的4o4,稍稍漏点口风,就惹得贾琏大为惊异,连忙追问花式玩法。这贾琏荤腥不忌,眼见这口花花的赵澄,料定这赵澄必也是个风月妙人,今后必当多多亲近,赵澄被贾琏引为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贾环和贾琮这两个庶出男丁嬉戏打闹,童稚无知,旁的贾蔷贾兰更不必多提。

酒过三巡,贾政起身,举杯高声道:“诸位,咱们再次欢迎澄哥儿的到来,也祝他来日高中”

众人闻言,纷纷举杯。

此杯过后,贾政言称不胜酒力,明一早儿还要到衙门办公,便先行告退。

贾赦,但扭头便骂了一声“装什么”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

女席也结束,贾珍屁颠颠的护送秦可卿回东府,贾蓉则依旧乐呵呵的陪着薛蟠吃酒,畅谈风月。

不久,其余人等也尽皆离席。

赵澄微微醺然,被红玉扶着向东北小院走去。

月色朦胧,赵澄脚步却踉踉跄跄,“红玉,稍等”言罢,他便缓缓倚着坐在路边青石上,“红玉,且容我稍缓”

“少爷既不胜酒力,何苦要喝这么多”红玉边用手掌抚慰赵澄后辈边说道

赵澄也没答话,只苦笑摇头。

少女的手掌很轻柔,不住地抚慰,让赵澄再次心生异样,因是灼灼的望着她道:“红玉,你家中情形如何?”

红玉避过赵澄的目光,柔声道:“奴婢家中尚好,父母皆在府中任着管事,倒也算不得清闲,此外家中另有一幼弟”

“哦?你还有个弟弟”赵澄疑道

听红玉称是,赵澄虽有些疑惑,倒也算不得吃惊,毕竟原著中不曾涉及的人和事大多不再详细介绍,红玉有个弟弟原也正常。

酒意愈浓,赵澄被红玉抚的口干舌燥,望向红玉的眼神,愈热烈,赵澄生怕自己的唐突举动会惹她误会。倒也没有说什么,便起身继续返回东北小院,红玉默默跟在后面,

红玉去岁已经来了女儿家的初潮,是以对赵澄那炽热目光瞧得分明,面对这质朴少年郎,心下也是一阵阵的悸动。身为丫鬟,却聪慧过人,赵澄的灼灼情意,她岂能不知?只是女儿家的矜持,让她也有些犹豫。

依理说这澄少爷,多少也是个主子,虽说这主子及不上贾府这般世家豪奢,可到底也算得上寒门贵子,给这般人物做了姨娘的话,也不知算不算得上良配。

只不过这澄少爷是个过路少爷,若日后高中自己还能落个体面,可若他和这府中爷们一样也是个草包馒头,那自己便当真不能随随便便的交了出去,否则自己亲娘老子那一关可过不得去,往后这辈子更算是毁了。

两人就这般一个搀着,一个扶着,各怀心事,兜兜转转的回了东北小院。

进了院内,红玉搀着赵澄直奔卧房,倒头便睡。苞儿和蕙香连忙上前帮忙,三人合力将赵澄脱了衣裳,扶到床上。

苞儿问过了红玉一些情况,便吩咐她与蕙香一同回了西厢房休息。

苞儿出去打些热水,打算为赵澄擦拭一番。

躺在床上的赵澄此刻闭着眼,头上昏昏沉沉,心下却一片清明,胡思乱想,那秦可卿只瞥了一眼,虽没瞧个真切,可体态风流,登时身上便过了电流一般,还有那李纨,前边对视了一眼,这般花信少妇才符合赵澄的审美,其余金钗还犹如花骨朵,不堪采摘……

苞儿打水归来,仔仔细细的为赵澄擦拭了身体,事毕,为赵澄盖上被子,便起身倒水。

苞儿此刻心乱如麻,方才红玉搀着赵澄回返,赵澄眼中对红玉的激赏,苞儿看的一清二楚。苞儿自幼便跟在赵澄身边,早先可能还是兄妹之情,可想到此番进京前的任务,懵懵懂懂的依恋早已转化成炽烈的爱意。如今见赵澄对红玉有了想法,心中自然十分不是滋味。

苞儿躺在软榻上,嘟嘴望着赵澄,心中暗暗埋怨:“少爷怎们能这样,苞儿虽然拦你不住,但那红玉明明是个后来的,万不能让她啖了少爷的头汤”,然后她轻叹一声,辗转反侧。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正屋堂前。夜已深,院内一片寂静,只有虫鸣。思来想去的苞儿,实在睡不着,忽的坐起。

“不行,少爷是我的,方才为少爷擦拭的时候,那下面又是那般精神,我可是瞧得真切”想着想着脸上羞红一片,然后握紧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似是下定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爬向赵澄。

“少爷…少爷”叫了两声,苞儿见赵澄无甚反应,便悄咪咪地掀开被子……

红玉今晚也失眠了,她来是个爽利的姑娘,不喜欢拖沓,这一晚上的心事,也让她下定决心,寻个机会,看看澄少爷究竟是怎么想的,若他当真对自己有意,那来日便去求了老子娘,不拘是讨个主意还是求个出路,都要尽快做个决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怎料不待红玉安睡,正屋里便隐约传来了说话声……这小院是不大。

“别闹,苞儿,赶紧睡……”

“你还小…不行……”

“哎…你别…哎……呜…”

然后正屋安静了…

然后窸窸窣窣,声音虽小,却听的隐约,红玉羞的脸都红了,暗啐一声,“呸,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还不是喜欢欺负我们女儿家”,耳朵却竖的尖尖的。

其后愈听的不真切了,一会你不要运梨呀……一会儿你碰到我了啊……其他实在模糊听不太清。

约么半个多时辰,又传来声音,什么碰疼了呀……什么什么跟什么呀……求你了……好苞儿,你别……呀……”

好安静……然后咕噜咕噜……噗……

红玉用被子仅仅包住头,只漏了耳朵在外面……

……

然后一炷香的时间,又开始了……

红玉,今夜无眠。

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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